他以最快速度反锁门,然后刻不怠地扑上病床。
两个男人半跪着身子彼此相对,韩骁自己动手脱去上衣,而那如个婴孩般光裸漂亮家伙则迫不及待地扯下他裤子——这些日子他直在和他闹别扭,拒绝与他亲近,诅咒也句没少。
褚画凑上脸去咬恋人半勃阴茎,任那赭中带褐硕大龟头抵住咽喉,将整根玩意儿吞得很深。捏着根部摩擦捋动手指带出“哧哧”声响,种熟悉、令他着迷男性气息立刻充溢他味蕾。
避开头部创口,韩骁把手指插入褚画头发,手掌像爱抚只猫那样抚摸过他后颈和光滑背脊。鼻息越来越重,忍不住口腔潮湿温热送动几下胯部,就有些粗,bao地将对方推开,压在自己身下。
“你个王八蛋!头——”
”
韩骁对讲机正于此时刺啦刺啦响起来,里面传来史培东声音。胖警员语气谄媚地叫着韩骁“头儿”,问对方现在人在哪里,为什没有出席广播公司与警局联合召开新闻发布会……
这位警局精英目视着恋人眼眸,拿起对讲机说,“正在那个对最重要人身边,在确认他安然无恙前,不会离开。”
这话挺称褚画心意。
总警监先生返身而去,在病房门前旋拧门把瞬间,听见身后人唤声,“喂。”
“骚货!”韩骁又兴奋地骂出声。茎身上黏着唾液起到些许润滑作用,情欲载体已然完全勃起,下就捅进对方身体。
“你他妈温柔点!你是在打桩……还是他妈在钻井!”褚画两腿高翘,又爽又疼。起先还有精神乱骂气,但随着进出自己身体热物越动越快,越顶越深,完整字句渐渐吞没在韩骁粗重喘息声中,只剩下些支离破碎音节。
“不只是在操你……”褚画被干得死去活来,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唇被堵住。个快要令其窒息热吻后,他听见韩骁附于自己耳
极不为人注意地勾勾嘴角,韩骁驻下脚步,回头冲病床上男人眉眼严肃地说,“有名字。”
只有脑袋露在外头,褚画把自己埋裹于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动会儿,不太好看病号服就被抛出来。韩骁稍稍有些愣神,继而又看见被子里伸出条光裸纤细又肌肉丰盈手臂,手指上勾着条白色内裤。
为被子紧裹褚画信手甩起这条内裤,为白牙轻咬着下唇角似有若无掠着笑,“现在就像刚出生婴儿那样赤裸。”
白色内裤飞脱手指,抛向男人脸,随后被对方接在手里。
将内裤捏紧在拳心,举在眼前,韩骁突然骂出声,“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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