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燕子呢喃如同情人缱绻私语。浑身依旧酥软女人听它们唱好会儿才决定起床。
这个简单起床动作让她忽然感到腹部剧烈疼痛——
“天!天!孩子呢!孩子呢!”
凄厉尖叫撕裂整片寂静又宽广天幕,完全陷入疯狂女人撕裂腹部伤口,从床上跌落在地上,面嘶哑着喉咙呼喊救命,面在迅速汇聚而成血色湖泊里艰难爬行……
当然不会留下医疗记录。
起嘴角具有无与伦比美感,引诱着她像鱼样咬住钓饵,像弯曲茎杆向日葵样迎奉阳光。
尽管身体正在接受温存抚慰,但个长吻过后她倦意更重。她很快就睡去,沉沉睡整夜。
然而昨夜梦太真实又太可怕。
她梦见她丈夫戴着口罩和橡胶手套,口罩上方那双深邃眼睛毫不带任何感情地注视着她隆起腹部。
随后他像个手术医生那样埋下头,只手按住她身体,另只手拿着把冰冷手术刀,扎进她柔软皮肤,划开道狭长口子。
她再次醒来时,布伦达眼眶泛红地站在她床前,她说,应该劝你不要去那些地下诊所把孩子打掉,应该陪着你。
“你在胡说什?”碧姬失控地扑上前去拉扯布伦达头发,“你这婊子他妈在胡说什?没有打掉孩子——”她突然想起那个梦,再次发狂般捶打叫喊起来,“是康泊!是康泊趁睡着时候拿掉孩子……他简直是个魔鬼!他是个魔鬼!”
事业终止于那条将永远烙在她身上丑陋伤疤。爱情是团夭折皱巴巴肉。
像株柔弱植物同时遭遇各种灭顶之灾,强酸强碱、虫病侵入、经年累月贫瘠干旱与绵绵无期严寒沤
即使是梦中她也感受到那种天崩地裂般疼痛,但却完全陷在梦里醒不过来,难以挣扎动弹,只能绝望地任人宰割。接着子宫被切开,胎儿被取出——五个月胎儿像团皱巴巴肉,但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身体和脸,还有那挺翘着小鸡鸡。
她丈夫很快替她完成缝合。整个手术干脆利落,短短几分钟而已。
切完成后,那个男人俯下身来吻吻她嘴唇,迷人地微笑着说,好,亲爱,结束。
女人些许后怕地想,自己会有这样梦并不奇怪。她丈夫不止次地表示希望她把孩子拿掉,但她斩钉截铁地拒绝。她为此歇斯底里很久,哭泣、乞求、以z.sha相威胁、甚至最后为避开他而躲去女友布伦达家中……直至他似乎终于松口,找上门来将她带回家里。
然后他们就度过这美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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