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拒绝
掩饰目光里鄙夷与足以剑将对方刺穿寒冷,“你凭什不请自来向示威?你以为和丈夫肛交就会退怯?他情人数不胜数,其中多得是你这样娼妓,但他妻子只有个。”
“如果没记错话,”褚画完全听懂女人愤怒因何而来,但他心情不爽时候就会口不择言,完全听从自己本能,“你是……第五个?”
“但无论如何,”碧姬看似非常平静地露出个笑脸,目光扫向对方下体,“你不可能是下个。”
“动物神经系统对于疼痛反应出奇类似,你说这些话时瞳孔放大、额头出汗、面部极其细微地抽搐扭曲,你自以为掩饰得无人可以察觉,但看得清二楚。”黑丝绒男人勾起嘴角,目光稚气又天真,还隐隐带有那些残酷味儿,“你和你翻译告别时目光短暂地停留在他臀部,你鄙视音乐时用到‘睾丸’这样不合时宜词汇。那先声夺人尖锐只为尽快避开个让你疼痛存在,私生活混乱源自得不到丈夫垂青饥渴,过分强调自己身份则表明你对‘被遗弃’充满焦虑……这些都让猜到你和你丈夫私下相处时模样,你每个晚上脱得丝不挂、以各种*荡姿势引诱他和你性交,试图靠受孕来获得不被遗弃安全感,可你发现他对于你身体根本毫无兴趣,他宁肯*宿个又个你口中‘娼妓’却根本不肯碰你——”他口气说出这好些,然后恰到好处地停停,笑,“如果说错,马上就离开。”
“你、你不是乔奈尔!你是谁?”碧姬惊慌地叫出声,完美无瑕美人面孔显而易见地出现破损痕迹,像呲呲裂开瓷娃娃表面。纵然没有此刻场内突然大亮追光灯,她也发现对方不是——那个乔奈尔被媒体描述成个徒有其表蠢货,绝不会这言辞尖锐,咄咄逼人。
“是,不是。”卸去伪装身份褚画眼睛眯成无害月牙形状,随他笑容若隐若现出只甜腻梨涡,“叫褚画,是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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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褚画,是警探。”
他坦白地告诉对方,自己只想和她丈夫康泊约个时间见面。
“无可奉告。案子已经结束,他有权利不接受因为你们警方无能而产生无休止打扰。”她刚刚还表现得千疮百孔难以招架,见对方是警察,立马显出高高在上强硬面。用他听得懂语言说句,“叫你头儿过来,你没有资格同说话。”随后这个美丽女人就开始拒绝使用英语。她扯出段褚画完全听不懂语言,并且掉头而去,似要寻找自己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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