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必要和解释。”褚画往嘴里灌进大口啤酒,然后掉转过头对脸三八神情向莱说,“早知道他是个gay——他曾经想上。”
“去你妈!”活像个被抓包现行犯,屠宇鸣打颤着嚷出声音,“上你妈还差不多,上你?”
“刻意扯大嗓门是因为心虚,他真想上。”褚画往嘴里扔进两粒油炸奶酪球,随后又模样可爱地眨眨眼睛,“有阵子发现,你仅仅望着就会勃起,实在教受宠若惊。”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老朋友,明白,”伸手拍拍对方肩膀,好像颇显善解人意地说,“那只是勃起,并非爱情。”
“他皮肤非常白,白得有些骇人,好像常年深埋地底那般泛出淡淡茄色……他手指非常美,美得也有些骇人,就好像……好像……”向莱苦思冥想试图找个合适比喻,后来她想到,“好像根根修长冻肉!”女人似乎对自己比喻很得意,摇晃着屁股说,“没错,就是冻肉!”
褚画翻着眼儿朝身旁屠宇鸣瞥瞥,女人果然是种容易盲目陷入爱情生物。哪怕她们所憧憬向往爱情,充满着圆叶茅膏菜①对于蝴蝶致命危险。
“他不是那种丑陋、行走姿势怪异而颠簸瘸子。他缓慢行走样子非常性感,你难以想象,个跛足男人可以拥有这样优雅行走姿态。”向莱凭空抛着媚眼儿,扭着圆硕屁股笑起来,“而且康泊不是异性恋者。他上过,也上过弟弟,向笛。”
提及这个名字时候,褚画倒有个有趣发现——屠宇鸣那张混凝土般超拔硬朗面孔上,出现点点土崩瓦解征兆。
女人对这种细微面部表情变化毫无察觉,她继续挑着狭长凤眼说,“向笛向你问好,他说他很怀念和你在起那个夜晚。还说下次可以不向你收费——”
“够!为什不说些与案情有关?!”
屠宇鸣急着撇清与那个名叫“向笛”牛郎关系,褚画反倒颇为大度地笑,说,“并不意外。”
搭档淡然处之反倒成火上浇油,屠宇鸣愈加着急于辩解,下子扯大嗓门,“那是个……是个意外!总而言之,绝非本意!”
褚画笑得更显,唇角处那似隐似现梨涡里像盛蜜糖,眯弯月牙眼里满是谐趣光晕。这些日子来难得好心情让他与初识脱衣舞女碰个杯,促狭地朝面红耳赤搭档睃去眼,“他很害羞。”
“本来只是查案,可是天太黑!他长得矮小又穿着女装,以为是个……是个女人。身为男人又孤身人,有些时候确实需要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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