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于身后手上攒着把二十几公分长刀,她笑容平静又甜美,令人生畏。
韩骁被送去医院接受洗胃之后,褚画单膝触地地跪在玛丽莲面前,用诚恳目光平视她眼睛
褚画悄悄吁出口气,吻下小女孩额头即起身出门。然而没跨出去多久,他又折回来——
“玛丽莲,你应该知道……是男人吧?”
“知道。”女孩眨眨眼,调皮地说道,“刚才看见你胯间那玩意儿——它看上去很好吃,就像热狗棒。”
“咳,它可比热狗棒要大多。”褚画眉眼弯地开起玩笑,会儿又目光笔直而认真地问,“你也应该知道,爱你吧?”
“知道。”玛丽莲顿顿,见对方似要开口便又说,“知道,你是与众不同。”
画放心地吁出口气。他拿起对讲机说声,“警报解除,找个女人喝上杯,不用过来。”
对方笑着骂他句粗话,他也毫不客气地张口给予还击。待这个夜晚重又恢复平静,他神色认真地注视起眼前小女孩,小女孩直咭咭哝哝地自言自语,听不真切,但她愤怒不遮不掩,如此鲜明。
“可以保证,下次不会在你面前发生这样事。”
“下次?你还要让他再操你次?”
“不止。”褚画言词赤露,非常坦白地开口,“只要他想操,就会表示愿意。因为们像上帝施爱于世人那般,深深眷爱彼此。”
几周后玛丽莲向再次上门韩骁表示她要“和解”。
“对不起,不该叫喊。”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咖啡向他走去,吐着舌头说,“可你真吓坏,以为你在对他做很坏事。”
无比熟悉各类d品韩骁只饮下口就发现咖啡不对劲,他拨打医院救护电话,随即走到洗手池边替自己催吐。
幸而那天褚画破天荒地提前回家,他开门而入同时恰巧看见,脸痛苦跪于地上韩骁与立于他身后慌慌张张收起尖刀玛丽莲。
她就站在那里,仰脸对他铃铃地笑,“褚画,你回来。”
“可是如果他只是想操你,却根本不爱你呢?”玛丽莲哭,她那蔚蓝胜过整片海洋大眼睛里蕴满泪水,“男人们都这样,他们诉说所有爱意只有个目——就是把他们生殖器放进你身体,从对你伤害中获得快乐。等他们找到更加适合他们性器玩具后,就不爱你——格伦就是这样。”
意识到和个八岁小女孩讨论“爱情”根本行之不通,褚画努力将敷衍情绪藏在笑容背后,温声说道,“如果是那样,就会离开他。”
“你保证?”
“是,保证。”
玛丽莲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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