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极为低调,不单极少现身于公众场合,就是警方也没有他完整资料。他传奇如今已经无从可考,有传闻说他靠谋杀自己富婆妻子发家,也有传闻说他十六岁时候曾因涉嫌谋杀而被关入精神病院——”
“难道说……出于和检察官讨价还价,个十六岁少年以伪装
两个人并排解手,这个男人仿似灵魂出窍般直勾勾地盯着那只尺寸不错、模样也漂亮玩意儿,甚至忘记自己也要排尿。如果不是撒完尿后褚画迅速地把它缩回裤子里,他或许真会伸手摸上摸。
那上面有只蝴蝶。
黑色,丑陋,佝偻。
可以想见,如果阴茎挺起,它该是怎样种翩然欲飞姿态,该是怎样骇人而又栩栩如生。
当时屠宇鸣抽搐着张还没有落下烧伤疤痕脸问,“纹在那个地方……很疼吧?”
。颅脑连数下撞向挡风玻璃重创以及五个街区不遗余力追击让他吐足足五分钟。
“嘿,你……你还好吧?”屠宇鸣微微发怔,说话也有些结巴。
褚画摇晃下重新站起身,拽起已捆绑结实犯人,甩手就推给自己搭档。他用袖子随意擦擦如爆管般止不住流下血,与仍旧面露不可置信之色屠宇鸣擦身而过之时,瞥去个毫无温度眼梢,“谁是娘们?”
面对来自各方重压,头上还包着纱布褚画当着两位局长面扯掉自己警徽,把证件和配枪扔在桌上。言不发,全无表情,他隐瞒自己搭档中途溜号买烟事实,选择有难同当。
屠宇鸣本来有可能会被开除,但褚画担当无疑分担他厄运。
“很疼。”
那刻他眼里起濛濛大雾,往昔清澈之感消弭殆尽。
※※※
“康泊,个商界与时尚圈同样纵横自如亿万富豪,个处于人类金字塔顶端社会名流,却有着比‘黑寡妇’更为狼藉不堪名声与背景……”
褚画停下翻看手中卷宗动作,静静听着屠宇鸣叙述,并没有抬起低垂眼睛。
这个闹出人命岔子让两个人交枪停职处罚漫长无期,还是身为局之首霍默尔给两位年轻警察多次机会。
后来褚画在医院换药时屠宇鸣前去探望并表达感谢,结果愕然发现,这个压根吃不痛小子嚎得和鬼样。
“痛……痛!”他做着龇牙咧嘴表情,冲动作挺小心护士嚷,“你他妈该是拆线,不是剥皮!”
屠宇鸣是不折不扣直男,可那刻他度怀疑自己快要爱上这小子。
尽管褚画直有心隐藏,但身为同出生入死搭档,屠宇鸣当然见过对方阴茎上那只蝴蝶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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