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认真想想,赞同道:“看来花嫁还是很为风音着想。”
陈希扬看看苏泽,这番话,苏泽是已经听进去,那身处苏泽体内风音,他能
“你梦境里面风音和花嫁又发生什悲惨事情?”
“耶,你怎知道?”
“……”陈希扬无语地看看苏泽,“这段时间你除只看这部‘连续剧’之外,还看过别连续剧?”
“倒也是……”苏泽挠挠头,“老实说,风音难过心情很能感同身受,”他说着,像演舞台剧般夸张地捂住自己心口,“被自己深爱之人拒绝,那种揪心之痛,就像当初被你断然拒绝感觉样,让人生不如死……”
陈希扬打个呵欠:“很困,麻烦你讲重点。”
半,目光落在自己枕巾上,顿时怔住。
“不会吧?”他扑过去仔细查看自己枕巾,“这这……真是眼泪?啊哈,怎可能会哭成这样,这也有可能是口水啊。”
陈希扬斜眼睨他:“你认为睡觉流口水会比流眼泪更体面点?”
苏泽正因为自形象颠覆而震惊,摸摸嘴角,又摸摸眼角。随即,他动作渐渐慢下来,因为他在眼角摸到未干泪痕他当场傻掉。
陈希扬仔细观察苏泽表情,在他身旁坐下来:“跟说说,为什好端端哭成这样?”
“……好吧。”苏泽摸摸鼻子,然后言简意赅地将风音如何打败血魔,如何在众人面前坚持立花嫁为后,又如何被花嫁婉拒经过说遍。
陈希扬静静听完,眼前仿佛又出现刚才苏泽半梦半醒间被风音上身时问他那句话神情。
他沉默半晌,才道:“和你相反,倒是比较能理解花嫁想法。”
“哦?”苏泽有些意外地转头看陈希扬,“你知道花嫁是什想法?”
“首先,身为帝王,最忌讳因情爱之事意孤行而被冠上色令智昏恶名,更何况此时风音才刚继承尊主之位,权势尚不稳固,实在不宜与诸位长老冲突太过,如果因为立后之事导致国家政局动荡,花嫁会感到良心不安吧。既然风音不愿低头妥协,那就只能由他来妥协。”
苏泽似乎还处于冲击波余震中,呆呆看陈希扬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如果告诉你,你会安慰?”
“嗯哼,看情况。”
“什情况?”
“心情变化情况。”
“……好吧,”苏泽盘着双腿与陈希扬并肩坐着,“其实也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哭,不过细想起来,也许就是类似那种……看部比较虐心电视连续剧,不知不觉把自己代入其中,主人公难过,也就跟着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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