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对这种所谓“伟大理想与追求”总是嗤之以鼻,认为那是人类用来自欺欺人谎言,但是如今,他从苏泽身上真切地感受到,个拥有坚定信念人所散发出来精神力量是多震撼人心。
苏泽说完之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想法……其实挺幼稚对吧?”
“咦?”杨臣修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其实那是大学时期梦想,把这个社会想象地过于简单美好。但是自从爷爷去世之后,梦想也几乎幻灭,那时才清醒地意识到,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努力去做,就定能成功。世界上总是存在这样那样阻力,有时候是天灾,有时候,则是**。”
杨臣修曾经调查过苏泽背景,对于他爷爷苏阅事情也是有所耳闻,他略细想,便能明白苏泽所谓“**”究竟是什。在别人看来,这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些谈资,但是对于苏泽来说,这样打击是相当巨大
苏泽温饱问题之外,基本上没有太多时间来关心他学业,所以苏泽整个童年以及青少年时期,都是放养式长大,不像别孩子,总是被父母逼着学习学校课程以外那些所谓“兴趣爱好”。
但是因为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地接触些考古之类知识,高中之后越发痴迷起来,爷爷自然也就乐见其成地支持他报考历史系专业,就这步步水到渠成地走过来。
比起杨臣修从小板眼地走着长辈们为他规划好人生之路,苏泽觉得自己反而活得更加轻松自在些。这想着,他看向杨臣修眼神便带些怜悯。
杨臣修敏锐地觉察出苏泽情绪,他向前倾倾身,看着苏泽:“你在同情?”
苏泽支吾着,尴尬地避开他视线。
杨臣修不可思议地笑起来:“身边不知有多少人羡慕,说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幸运儿。没想到在你眼里,却成个可怜人。”
苏泽笑道:“也许每个人对幸福理解不同吧,有人觉得腰缠万贯就是幸福,有人觉得自由洒脱便是幸福,价值观不同罢。”
杨臣修饶有兴趣地问:“那你觉得什是幸福事情?考古?”
苏泽没有否认,只是笑容变得有些腼腆:“其实曾经有个远大梦想,就是做个比爷爷更成功考古学家,让那些湮没在历史尘埃中东西重见天日,让后世人知道,们祖先曾经创造过多辉煌文化,那将是笔无法估量巨大财富,比其它任何稀世珍宝都更有价值。”
杨臣修发现苏泽在说这番话时候,眼睛很亮,脸上仿佛在发光,这让杨臣修颇有些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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