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被麝香百合包裹在花瓣中,只觉四周都是浓郁香气,
麝香百合沉默片刻,说道:“可以放他。”
“喂!”陈希扬还想再阻止,但是苏泽已经自动挣脱他定魂咒,让他措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泽魂魄被麝香百合牵过去,包裹进巨大花瓣之中。
“苏泽你个白痴,活几百年,就没见过像你这蠢家伙!”陈希扬气得直跺脚。
就在此时,水晶棺材突然融化,任庭守魂魄在半空中悬浮片刻,然后缓缓漂浮到他身体上方,再缓缓下降,没入体内。
“他很快就会醒来。”麝香百合丢下这句话,裹着苏泽灵魂渐渐消失。
然称呼陈希扬为“花嫁”?
陈希扬眯眯眼睛:“听不懂你在说什。你最好赶快收起你摄魂术,如果苏泽有个什三长两短,会让你还有你那劳什子尊主起陪葬!”
麝香百合似乎听到十分好笑笑话,笑得花枝乱颤:“真是口出狂言,别说你现在肉身不过是巫族个小小分支家主,就算是当年端木花嫁,也不敢对们尊主如此不敬。花嫁,看在你是尊主心心念念故人份上,才给你些颜面,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泽虽然没听得不明不白,但有件事他得先搞清楚:“喂,你说你要魂魄,那你又拘任庭守魂魄做什?”
“你们初入花谷之时,便打算摄你魂魄,不料花嫁横插手救你,只能暂时找个替代品,好引你们来此地交换。”
“别跑!”陈希扬顾不得苏泽身体,追着麝香百合消失方向疾奔而去。
果然没过多久,任庭守渐渐苏醒过来,神色恍惚半晌,才看清楚眼前聂臻,他挠挠头,迷惘地问:“聂臻,睡很久吗?”
聂臻眼里含着泪,动动嘴皮子,却什也说不出来,只是把抱住任庭守,真切感觉到怀里人已经平安无事,才喃喃自语:“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任庭守目光落在旁躺在地上毫无知觉苏泽,问道:“苏泽怎?”
聂臻松开他,表情有些复杂:“守守,这件事,说来话长……”
“所以说到底,任庭守其实跟这件事情没什关系对不对?现在已经来,你把他魂魄放!”
麝香百合似乎有些犹豫。
苏泽继续说道:“你不是要魂魄吗,给你就是,但作为交换,你把任庭守魂魄放,这个要求很合理吧?”
陈希扬听这话急:“苏泽,你别自作主张!”
“没关系,”苏泽回头朝陈希扬笑笑,“繁茜是好人,在梦境里她直对很照顾,她不会伤害,对不对,繁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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