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脸上笑容变得有些无奈:“是啊,是有这个意思。”
“可少主还太小……”
“知道。但是时间已经不多,嬷嬷。”
老妪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下眼泪。
陈述放柔声音道:“嬷嬷,别难过,这是们陈氏族必将走向灭亡命
陈希扬露出脸“你们真不靠谱”表情,继续踢踢踏踏地往前走。
在守门女婢恭迎之下,父子俩踏入陈氏宗祠门槛。
陈希扬还是第次进入宗祠,对于宗祠内切都感到十分好奇,睁大眼睛东瞧瞧西望望,然后指着墙上其中幅人物肖像兴奋地道:“爹,看见爷爷!”
陈述微笑着拍拍陈希扬脑袋:“希扬,忘记之前爹是怎教你吗?”
陈希扬吐吐舌头,跑到最中央那位祖宗肖像前跪下来,双手合十祷告番,然后认认真真地磕几个头。
希扬才认出来,那成年男子便是他早已过世父亲陈述,而那个孩子,则是小时候自己。
陈述牵着儿子手,缓步朝陈氏宗祠方向走去,脸上表情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
陈希扬只有五六岁大,因为巫服过于宽大,他经常会被绊住脚,走着走着就开始不耐烦起来。
陈述注意到陈希扬情绪,低头看看他,失笑道:“希扬,你以后可是要成为陈氏家主人,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影响自己情绪哦。”
陈希扬抬起头看着自己父亲,脸天真地问:“爹,陈氏家主是做什?”
位老妪拄着拐杖晃晃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嘶哑着声音道:“您来。”
陈述含笑朝她点点头:“嬷嬷。”随即又提醒陈希扬:“希扬,叫嬷嬷。”
陈希扬好奇地打量老妪番,乖乖喊声:“嬷嬷。”
老妪浑浊无神眼眸在看见孩子瞬间,变得温柔明亮许多,但也许是她年纪太大,布满沟壑脸上已经看不出悲喜。
她打量番陈希扬,然后转向陈述,问道:“主人,陈氏宗祠向来只有家主才能进入。您此次将少主带来这里,难道……”
“陈氏家主啊……”陈述顿顿,似乎在苦恼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然后他笑笑,“就是继承陈氏家业,做个安分守己巫觋,等个非常重要人。”
陈希扬撇撇嘴,对于“安分守己”四个字颇不以为然,但是最后句话却引起他兴趣:“要等个什样人?”
“这个……爹也不知道呢。”陈述笑笑,“反正当初你爷爷就是这对爹说。”
陈希扬不依不饶地问:“那爷爷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你爷爷……恐怕也不知道吧。”陈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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