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摸
上去，赶紧收回手，假装清清嗓子，道：“
想说
事，其实啊，你尿尿地方还有别用处。”
“别用处？”
“你身体里有种子，等你以后长大，和
个女人好。就能把那种子从你尿尿地方送到那个女人肚子里，种子就发芽长成个孩子，然后就生出来。”
随着败城描述，知乐眼睛越瞪越大，紧张地问：“那些女人就把这些孩子卖吗？”
败城无力扶着小格间墙壁，只想把知老爹狂扁通。
“知道！”知乐回答令他眼中亮，随即又喷口血，“买来！”
“……怎
买来？”
“老爹说有女人专门卖孩子，他想要个儿子，就去买。”
败城十分无语问：“花多少钱买？”
知乐噘起嘴：“是卖剩下，老爹看太可怜就花毛钱把买走。”
衣服，轻手轻脚地摸上楼，钻进巢里，在那大片布堆成小格间里坐下。知乐自觉地往败城怀里凑去，败城犹豫下，还是张开手臂抱住瘦弱身躯。
这个孩子总有天会成长得比他还强壮，能够抱在怀里机会没有多少次，能抱次是次吧，败城如此想着。
“知乐，你爹有和你说过关于尿床事吗？”
“有啊。”知乐点头，“他说这不应该。”
“还有呢？”
“孩子是两个人互相喜欢，决定辈子在起，才会生。”败城严肃地道，“绝对、绝对不能卖，贩卖人口是犯法。还有，如果你
毛钱！
败城又想吐血又想笑，扭曲着表情继续问：“那你怎就成他孩子呢？”
“他说卖人在身上用他血打个印记，就是他儿子！”知乐献宝似转过身掀起衣服，露出后腰块印记。
败城看之下怔，那是块疤痕，应该有定年头，形状他再熟悉不过，是子弹擦过痕迹。对于追捕知老爹他没有半分反感，可是在这小孩子身上留下枪痕，他只想给当时开枪追捕人员好好上堂射击训练课！
知乐突然扭动起身体，咯咯笑起来：“小爹，别摸，好痒！”
“没。”
暗骂句，败城考虑片刻，小心选择着字眼说：“说过，你那个不叫尿床吧？”知乐点点头，他继续说，“那个呢，叫遗精，所谓遗精呢，就是……”
败城说不下去，知乐那水汪汪大眼睛就在他鼻子下面，小脸大眼是婴儿面部特征，所以，拥有这面部特征大人会给人种纯真无邪错觉。
败城有种在污染孩子挫败感。
“你知道小孩子是怎来吗？”败城决定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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