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在商量后才定下的事。”波惠说,“如今再喋喋不休可说不过去。”
被丈夫和姐姐责备后,祥子不甘愿地不作声了。
“因为祥子的放弃,各自能分到的就变成了现金资产的五分之一。至于具体金额,就不用在这里说了。”
“金额差不多就是在涩谷开了一间稍稍豪华点儿的咖啡吧后就没有了的样子。”勇磨对枫说。
“因为这些,所以明人目前什么都没有继承,不过这栋房子的继承权是明人的。当时大家签过同意书,应该是哥哥保管着。哥哥说等明人到了一定年纪后,他会负责把事情详细地说给他听。关于上述内容,枫小姐有什么疑问吗?”
指爸爸个人资产的总额。”勇磨的嘴角露出颇有意味的笑,他看着波惠,仿佛在催促她说下去。
“如各位所知,父亲是医疗法人‘康亲会’的理事长。‘康亲会’共经营有矢神综合医院、护理老人的保健机构‘矢神园’等六项事业。但请专门人士精确核查后,发现每一家都陷入了严重的经营不良,有必要早日解散或整改。最终,除了接受了银行贷款的矢神综合医院和由隆司先生接手的‘矢神园’以外,剩余四处都关闭了。在这个过程中,父亲的资产大幅缩水,过去将近百亿日元的资产只剩下十分之一。这事各位想必也都知道。而且其中有将近一半是包括了这个府邸在内的不动产。于是哥哥提出了一个建议,以将来由明人继承为条件,把房子继续放在父亲名下,先把现金分给子女们。”
“但我被要求放弃了。”祥子不满地说。
“也没什么吧,是我们自己说要接手‘矢神园’的。”一旁的隆司责备地说。
“如果是那样,那么还有一个人也该放弃吧?在爸爸生前就接受了不少资助的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来分遗产,什么事嘛?”
波惠发问后,枫回答说:“没有。”
“我从明人君那里听到的差不多也是这样,他说在高中的时候已经听公公说过了。”
“也就是说,”勇磨看向枫,转动着倒有威士忌的古典杯,“你们随时可以搬到这个房子里来。卖掉也行。不过那个时候
“我想你说的是我吧。”一直保持沉默的佐代插嘴道,“说到接受过资助,各位应该都一样吧?把你们养大,还给你们出了学费,花费也都差不多……不,各位得到的一定比我的要多得多吧?”她说话时没有看祥子,然后又往高脚杯中斟了白葡萄酒。
“把学费和在银座开店的钱混为一谈也很让人困扰啊。”
“哎呀,哪边不都是钱吗?有什么不一样?”
“你这个人……”
“好啦好啦。”隆司拍着妻子的肩,“点到为止吧,不然谈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