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记忆如潮水般翻涌而来!老旧街区,枯黄落叶,还有窗外群叽叽喳喳小伙伴们对他挥着小手,笑着,叫着:下来玩啊,们还却个呢。他偷偷拿掉夹在腋下体温计趁着妈妈不在家跑出去。那些小伙伴们已经开始挑竹马,他乖乖站在边等着下轮游戏。不老实弟弟趴在窗口上看到他,含糊不清地叫嚷着:哥哥赖皮,不听麻麻话偷跑粗去玩。”他怕弟弟真会告状,只好怏怏地往回走。走到楼门口刚好遇到买药回来妈妈。妈妈只是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动不动。他心虚极,走过去拉拉妈妈衣襟,仰起头说些什。妈妈似乎没有听见他声音,脸上满是泪水。小小御安没想到自己偷跑出去玩会让妈妈掉眼泪
白杨早已想好答案。
“嗯,肯定不是小。”白颉闷闷地乐。他很庆幸小受伤昏迷,见不着他这个颓废模样。
兄弟俩房间就在白颉房间隔壁。此时,他们已经入睡。苏御信睡着就管不住自己,手伸进哥哥睡衣里摸着肚子,手伸进人家裤子里捏着小小安。苏御安睡太沉丝毫没有感觉到弟弟不规矩手,或者说,他已经进入梦境,察觉不到外界。
还是那个老旧而又熟悉街道,还是那些无人商铺。冷饮箱、茶蛋盒、炒茶锅都还在。他知道自己回到梦中家,这回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很快就走进小区。他直奔自家单元楼,上楼开门,尽管这是第二次回来,家里熟悉切还是让他恍惚下。他惦记着爸爸书房,毫不犹豫地跑进去。可是这次,书桌上没有那封信,屋内些家居摆设也跟他记忆中不大样,让他以为这仅仅是个毫无意义梦。
怎回事?难道时间不对?
在苏御安纳闷时候,忽听外面传来点模糊声音。苏御安提高警惕,走出书房后顺着声音来源步步朝着父母卧室走去。门,虚掩着,大小声音顺着门缝流泻出来。他眼睛模糊,鼻子酸楚,母亲声音和自己童年声音搅合在起,使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面前这扇门。
柔顺黑发在后面简单地梳起,身穿淡黄色薄毛开衫,米色居家裤,跟年幼儿子面对面坐在床上。母亲盘腿坐着,温柔而又疼爱看着小小儿子。那个自己多大?三岁还是四岁?苏御安无法再去关心床上自己究竟多大年纪,他眼睛里只有母亲温柔笑脸。
“最后再教大安次哦,这回要念对。”母亲笑意盈盈地说,“跳竹马,砍大刀,你竹马让挑。”
小御安紧着说:“你挑谁?”
挑男娃,挑女娃,挑个竹马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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