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颉反应让苏御信更加忐忑。白颉猛地坐起身来,问:“你们最近吵架?”苏御信就把事情讲述遍,白颉听着,眉头都跟着紧紧皱起。不等苏御信说完,便嘀咕着,“不应该啊,这不合理啊。”
“到底怎?”苏御信不敢大声说话,凑到白颉耳边低声问。
“他不是那种激动型。小时候跟生气也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来不会不讲理。从小就教育他,要讲道理,特别是跟他亲近人就更要讲道理。御安不是因为点小事就会大吵大闹人。”
“也不是大吵大闹吧。”苏御信反而有些拿捏不准,“就是觉得他现在脾气不好,生气时候说话特别狠,什难听他说什。
头便睡死沉死沉。苏御信反倒是毫无睡意,轻轻在哥哥脸上吻下,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昏暗客厅里,苏御信看到那个接触过哥哥老头子。老头子显然也受伤,走路瘸拐。他见到苏御信出来,便转头看看半靠在沙发上眉头不展白颉。低声道:“教授,御信找您。”
白颉知道苏御信出来,他微微叹口气,跟老头说:“白杨,你去休息吧。明早好好睡,不用给们准备早餐。记得吃药,年纪大,别不把伤当回事。”
白杨微微额首,回到自己房间。白颉拍拍身边位置,招呼御信过去坐。
“他是谁?”苏御信问是白杨,“以为你们不对付。”
“白杨是家老管家,小时候就跟在身边。这次没有他,也跑不出来。”白颉懒洋洋把腿搭在苏御信腿上,躺更舒服些。说,“有很多话要说吧?”
当然,他有肚子话要问白颉。可看着这位已经四十岁叔叔那张只有三十岁脸,他实在觉得有些心猿意马。白颉很俊,配上他时刻笑眯眯表情吸引力十足!苏御信倒不是对白颉有什想法,只是觉得这人很好看,且百看不厌,难怪叔叔直对他念念不忘。
苏御信搓搓脸,把多余想法从脑子里踢出去。这才问道:“哥以前生气时候也不讲理吗?”
闻言,白颉愣,“为什这问?”
尽管分开十八年,在苏御信概念里哥哥从来不是蛮不讲理人。他们刚刚相遇时候,哥哥处处都小心翼翼,即便两个人有矛盾,哥哥也是扭头就走,回避会争吵场面。等他冷静下来再跟自己把话说清楚。可最近,不知道哥哥怎,上来那股劲儿,真是让他气牙根直痒痒!苏御信隐约觉得这不正常,好担心哥哥有个双重人格什。可这话不能问本人,所以他早就惦记着再见白颉,好好打听下哥哥以前事。他希望是自己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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