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或许,你换个情人就不会这样没原则。”
闻言,苏御信当场愣住。随即,他眼睛紧紧地闭起来,这让两边眼角和鼻梁上多几道深深皱纹。但是很快,苏御信平静而又坦然地长吁声,略有些冷漠地说:“回酒店吧。”
季子涵究竟醉没有已经不是兄弟俩在乎问题。而事实上,季子涵只是有些醉意而已,还没到头晕眼花脚底踩棉花地步。不及之前,他听见兄弟俩离开时关门声。他没有动,从衣领里抽出条褪色红线,红线上系着个小小老式挂坠,看上去像是可以装照片那种。季子涵并没有打开挂坠,他只是紧紧地握在手里,嘴里呢呢着:“真快啊,晃儿十八年过去。你刚走那会儿还在想,这十八年可怎熬啊。你看看,这不过来。你说怎办?你不在,都不知道该怎办才好。你俩手撒享清福去,把这多事留给……苏臣啊苏臣,你不该啊,那是你儿子啊。御安像你,那性子,那眼神,就连喝酒姿势都像你,你要是活着就得后悔死!”
蹲在门口负责保护季子涵张洛泓把符从门上拿下来,摸着下巴琢磨番,觉得这个季子涵知道怕是比御信他们哥俩想还多。不过现在嘛,张洛泓决定先去吃饭,回头再跟御信说这事。人是铁饭是钢,他跑天,又饿又渴。
季子涵这觉昏昏沉沉直睡到晚上快十点才醒来。睁开眼屋子里黑漆漆,看样子微微还没回家。女儿大,有些事他也不好管着,好在女儿知道分寸,不管多晚都会回家,从不在外留宿。即便如此,当父亲还是牵挂着孩子,季子涵起身顺手拿起桌子上电话。
头还是有些晕,季子涵揉揉额头,看到挂坠还在衣服外面就把它塞回去。挂坠刚接触到皮肤上就发出滚烫温度,季子涵被烫龇牙咧嘴,赶紧将挂坠再抽出来。挂坠还在手里散发着热量,季子涵脸色却戒备起来。眼睛不再浑浊,瞪大大看着自己家,他嘴角紧抿,眉头紧蹙,整张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宿醉模样。
客厅非常昏暗,但并无异常。通往书房和卫生间门紧闭着,通往厨房门却打开半,他不记得下午有没有关上厨房门。但他知道自己习惯,厨房会有些味道,他总是习惯在不用厨房时候关上门。这只是生活中小细节,没必要去深究,但季子涵却像惊弓之鸟,惊愣地看着厨房门缓缓起身。手紧握着挂坠,因为过于用力而使他手骨节泛白。步步,缓而不断地朝着大门走去。偌大家仿佛变得空空荡荡,连件家具都没有,只有完全安静这种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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