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话似乎激怒苏臣,他瞪起眼睛冲上去,巴掌打掉老人手里盒子。盒子掉在地上,盖子打开,从里面露出两样东西出来。苏御安情急之下伸手去拿,忽然!只手死死地扣住他手腕:“不能碰!”
“谁?”
转瞬之间,老人、父亲都消失不见。小小储藏室里只有他和苏念。
“叔叔?”苏御安惊愕不已地看着凭空出现苏念,待回过神来再看手下,木头盒子也没。他急,急着问道:“那是什?盒子里东西是什?你看得见对不对?那老头又是谁?你们当年都干什!?”
苏御安番质问,苏念却不为所动。他使劲地拉扯着苏御安把人弄到走廊里。走廊恢复死般安静,仿佛刚才他看到幕仅是幻觉。苏念神色凝重,脚步极快!边走边说:“马上离开这里,引你来人就在附近。你们太大意,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吗?”
父亲招手,父亲绝对不是去上厕所那简单。虽然他不放心怀孕母亲个人留在这边儿,但是他更好奇父亲到底干什去。他跟着父亲穿过人群,走到厕所旁边储藏室门口。父亲很谨慎地观察眼周围,确定没人注意到他才开门进去。苏御安紧跟在后面,险些被们夹住。
窄小昏暗储藏间里,父亲面色阴冷地看着面前花白头发老人。他说:“不要再伤害她!”
也许是直觉,苏御安觉得父亲口中“她”指是母亲。
老人身子大半隐藏在置物架后面,只留出半张满是皱纹脸。他声音很低沉,口气却很温和。他说:“当初你答应。”
“她是妻子!那个是儿子!反悔行不行?不干行不行?不要再来伤害家人。”
苏御安被迫跟着苏念走出四楼走廊,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使劲向后挣扎着,问:“等等,叔叔。不明白你在说什。”
苏念总是板着张脸,头也不回地说:“那个鬼早就在你们身边,不是你们大意,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快点,再晚就来不及。”
老人眼神凌厉起来,突然把手伸出来,掌心拖着个黑色木头盒子。对着苏臣,说:“最后次,签。”
“不,不会签。”苏臣声音在发抖,他下意识地退步。险些撞到苏御安。苏御安伸手去搀扶,碰到只有空气。苏臣手握成拳头,眼睛紧紧盯着黑色木盒,“不会签,你早就知道。”
“苏臣,你这是何必呢?”老人语重心长地说,“不要妇人之仁。”
“那是孩子!”
“你就忍心舍弟弟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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