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苏御安坐在对面说,“别着急,慢慢来。”
苏御信没空说话,继续叫着黄天翔名字和他八字。最后,那点血凝固下来,对着南和北中间,股股地冒着泡。苏御安挑眉,说:“还活着。”
“哼哼,也快死。”苏御信小心翼翼地把纸折起来,只留下南和北两个字,继续念叨。这回很耗时,他几乎念到口干舌燥,盘子里血液还是没动静。苏御安急,他能感觉到弟弟法术似乎被什东西阻挡着,或者说,被卷进个莫名其妙漩涡里,走不出去。苏御信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眉头紧蹙,看上去非常疲惫。苏御安坐在弟弟身边,只手搂着
无可奈何。这小子就是缺根筋少根弦儿,谁对他有没有恶意都看不出来。这傻样,能不让人担心?苏御安拉着周远走到边角落处,仔细叮嘱番,又诚心诚意安抚番,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纸包来塞进周远手里,说:“这是好茶,对你有好处。今晚临睡前喝杯。别不当回事,跟你说真呢。”
周远眨眨那双大眼睛,也很认真地点头。他知道苏御安不是寻常人,也知道这人虽然冷漠,对自己是真好。说完这些,苏御安跟周远道别,话里话外让他离那个表哥远点。等准备告辞时候,才看到苏御信正在跟表哥说话。他招呼声,苏御信颠颠地跑过来,跟周远道别,离开宴会大厅。
走到门口,苏御信跟他说:“你知道吗,他表哥跟黄天翔他爸在同家医院。”
“这巧?”
“看那人没什问题,吃不到过过干瘾罢。你也不用惦记周远,他们俩是表亲,那小子不敢把周远怎样。”
“谁说表亲就不能怎样?”他妈还是你亲哥哥呢,也没耽误你对下手啊。
八成是看出他哥在想什,苏御信笑嘻嘻地搂住苏御安肩膀,“咱俩情况不样,你太招人喜欢,情不自禁。”
苏御安不知道该说什,在他看来,自己真没多少找人喜欢地方。
两个人没回家,直接去医院找黄天翔爸爸。老爷子倒是没废话,直接撸起衣袖让苏御信可劲抽血。只要能找到他儿子,就是抽干他血都愿意。
俩人取黄爸爸血急急忙忙赶回家中。苏御安把窗帘拉严严实实,苏御信拿出张白纸,用朱砂写东南西北四个字,然后把老爷子血放在个小盘子里。盘子就放在纸中间。这种方法看上去很像玩碟仙类东西,但事实上,要比那个复杂得多。苏御信要先诵咒,然后不停念叨黄天翔生辰八字和名字。大约过十来分钟,血打着旋儿沿着盘子边缘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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