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信朋友叫殷海。根据苏御信说,殷海是个特别开朗人,跟谁都有点自来熟,人也挺豁达,没有什讲究。他们去之后,可以住在殷海自己房子里,没有任何拘束。最后,苏御安盘着腿坐在地上,单手撑着下巴:“御信,说这多,不就是想跟你起去?”
“当然啊。”苏御信瞪大眼睛,“怎放心把这水当当哥哥放在家里,万被人偷走怎办?”
这是什烂比喻?苏御安拳打在弟弟脑袋上,顺便又踢脚过去:“去买车票!”
吃哥哥香香嫩嫩豆腐,苏御信满心欢喜地拿外衣和钱包出门买票。叫计程车,先给殷海打电话。对方显然是忧心忡忡,紧着催他越快过去越好。苏御信有点没心没肺地安抚他:“你怕什啊?你不是没事?”
“就是怕有事才急着
跟走吧。”
忽然改变话题让苏御安忽略脸上吻,愠怒地在御信额头上弹指头:“不要压在身上说莫名其妙话。”
“刚才那电话是朋友打来,那边好像出点问题。让过去帮忙给看看。”说着话时候,在衣服里面手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帮着苏御安整理下衣摆,“反正你也请个月假,在家呆着多没意思。陪起去看看吧,怎样?”
不是他想要请假好不好?上学两天,脑子昏昏沉沉跟团浆糊似,更恐怖是直接在老师面前昏过去!老师吓把电话打给苏御信,苏御信把哥哥送到医院,结果是必须在家休养至少个月时间!还没等苏御安开口,老师已经决定放弃苏御安个月。三魂离身后遗症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毕竟影响健康。苏御安也不想年纪轻轻就落下什毛病,索性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御信。”
“嗯?”把玩着哥哥头发,御信还是没有起身意思,“还担心什?白叔叔有老头子去找,你别胡思乱想。”
“不是那事。”苏御安冷着脸问他,“是想问你,压着很有成就感吗?”
半点诚意没有苏御信说句对不起,拉着苏御安坐起来。继续说朋友电话事。那位朋友是苏御信还在上大学时室友,虽然苏御信只上年大学,跟那个室友却成非常要好朋友。那位朋友也知道苏御信身份,所以这才打来SOS电话。事实上,出事是朋友朋友,据说已经死,死非常恐怖。整个人,不,应该说尸体变成稻草人。
“尸体变成稻草人?”苏御安来兴趣,“包括内脏吗?”
闻言,苏御信哑然失笑:“这个还不知道,毕竟属于法医解剖范畴,殷海上哪知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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