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什么现象?以前没遇到过啊。御信纳闷了,转回头再去看卧室外面那些檀香,发现这些檀香都是燃到了最后,只剩下一点点的拿在手里也没风化掉。那么,就是在卧室里的檀香才有古怪变化,这种变化来自哪里呢?他走回客厅:“吴先生,你站起来。”
吴文飞站起身来,走到苏御信的面前。御信拿出一张符篆,夹在指间放到嘴边默默地念叨了几句,随后,把符篆放在了吴文飞的肚子上。片刻后,也没什么变化,御信收回符篆,重又拿了一张如法炮制,这一次放在了丁香的肚子上,还是毫无反应。他长吁一声:“没什么大事。”
苏御信要求吴文
着,要是办不成事,我再还给你。”
苏御安觉得不妥,偷偷拉着白颉的衣襟。白颉对他笑笑,挽起两个孩子的手臂:“走吧,今天有事做了。”
在不靠谱的长辈白颉的搀和下,苏家兄弟上了吴文飞的车。一路上,苏御安都在琢磨白颉干嘛非要搀和进来?白颉却是始终笑眯眯的跟吴文飞聊天。坐在苏御安身边的苏御信没闲聊的心情,仔细打听了昨晚的经过,就想:那些水都没变色,这就说明不是被下了咒;但是檀香断了,无法确定是不是怨鬼报仇。吴胖子满口谎言,肯地还有事没说。
车很快就到了吴家,吴文飞打发了手下人,先跑进去叫丁香招待贵客。苏御安拉着白颉走在最后,埋怨他不该收了那张支票。白颉笑道:“傻孩子,那胖子说谎呢。”
“说谎?”苏御信诧异地看着他。
“他肯定是熬不住自己睡过去的,那些话不过是借口而已。没见他看御信那眼神都是算计。这个吴文飞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赚这种人的钱是帮他积德。”
吴文飞不怀好意,御信会不会被骗了?干脆叫御信不要管这事算了,免得被人利用。正想着,白颉又揽住了他的肩膀:“别小瞧御信,他可比你看得清楚。”
头疼!苏御安扶着额头:“爸,你才回家吧?不要搞得像跟御信认识十来年的样子。”
被数落了的人也不吭声,溜溜达达的往前走,好似来看戏的。
吴家很大,上下一共有三层,前后都有院子。这么大的家自然多雇了几个帮佣,看着这些人忙里忙外的招待自己,苏御安更加不喜欢吴文飞。在宽敞的客厅落座,吴文飞的妻子丁香走了出来,很诚意地感谢苏家兄弟过来帮忙,又为丈夫昨晚睡着的事道了歉。苏御信格外留意地看了几眼丁香的肚子,微微凸起,还不是很明显。他提议不要浪费时间了,先去看了东边的空屋子和几盆水。一直看到卧室,御信纳闷地看着地上燃了一半的檀香,伸出去拿,刚刚碰到,檀香忽地一下子变成了灰烬,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