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感觉。怨恨的情绪……不,我没体会到。”
“我也没有。”御安认真地说,“我能感觉到附在我身上的那个女人很悲伤,还有点激动。但是怨恨,如果有的话我们都应该会察觉到。我没有在女人的身上感觉到那种情绪,所以听过何敢的话,我才觉得不对劲。如果是老马他们见死不救,那对夫妻绝对有足够的理由怨恨他们。”
所以,哥俩的调查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那现在怎么办?肯定的是:必须找出饲养猫魈的人。对这种类似刑事案件的分析上,御安略胜一筹。他给黄天翔打了电话,请他调查一下跟几
“御信,那对夫妻应该不是真凶。”好久没说话的御安忽然开口,“我琢磨了一遍,老马和杜广平在当时的环境下很可能是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那时候,救滕老师是老马的第一个念头。但是不否认,马奇当时已经有了放弃下面人的念头,要不然,他不应该跟杜广平叽叽咕咕的小声说话。”
关键在于,为什么要小声交流呢?何敢也好,滕凤梅也好,都不是陌生人,应该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思来想去,御安认为,当时看到的两个人肯定还活着,但是,伤的很重,马奇预料到就算下去,救上来的也是两具尸体。但是,作为有良知的人,马奇还是不应该就此放弃救援。那时候滕老师就成了一把助力,爱人和陌生人,马奇选择了前者。
“你看,御信。”御安冷静地说,“你在它的记忆里看到了杜广平和老马说话,那时候可能就是他们俩商量怎么办。但是你没有看到它们对他们的恨意。啊,这么说对不对?你察觉到它的恨意了吗?”
这一连串的分析把御信说懵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御安,这样的反应倒是让御安失笑:“干嘛呢,傻看着我干嘛?”
“你……”御信组织了一下语言,“你不是因为马奇的事郁闷吗?什么想了这么多的?”
御安直接翻了白眼,似笑非笑地走到御信面前,拍拍他的额头:“感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矫情的人?”
御信眼一瞪:“你敢说没想过?”
“好吧好吧。”他举手投降,“刚听完那时候的确是有那么一点。但是,怎么说呢,总觉得何敢说的那些分析起来还是有不对的地方。况且,如果我是老马,你是滕老师,我也会选择先救你。”
这话说的御信心里甜滋滋,一直放不下的心落回了原处,御信也觉得轻松了不少。跟着仔细琢磨起御安说的那些情况。
在被它附身的时候光顾着看记忆了,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那两口子腻歪了一夜,他极力控制着同样感受到的欲望,所以还真忽略了它的情绪。听御安这么一说,御信自己回忆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