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有些蛮不讲理,可时没琢磨过来,分腿跨坐在黎翘腰上,以湿漉漉性器指着他脸。捋捋黎翘腰下那根早就烫手东西,扶着它就往自己身体里送——
肠壁阵且痛且爽痉挛,大叫声,情不自禁咬他更紧。
“你动吧,”黎翘舒服地闭上眼睛,喉咙深处发出个低沉声音,“浪点。”
爷吩咐怎能不听,骑姿粗野,卖力地举上坐下,疯甩自己前头那根棍儿。喊得喉咙半哑,同时生出满屋子肉与肉交撞厮磨响动,既乐且*。
舒服得有些狠,早已汗流如雨,全身瘫软如泥,但提醒自己伺候爷要紧,强撑着不愿趴下去,竭力让黎翘快活,也让自己快活。
刚刚迈入酒店房间,就被黎翘抱起来,用力摔在床上。他脱衣服,扒裤子,他面容冷厉,言不发,可他舌头却很温存,路向下灵巧游走,只在肚脐上轻凿弄,就湿得不得。
被剥得丝不挂,边吟边笑,毫无廉耻地张腿迎客。
中指与食指已经没轻没重捅进去,正当浑身战栗着等他完全侵入,黎翘突然停止动作。
“今天你骑吧。”他仰面躺下去,皱眉说,“腰不行。”
“您这腰也……您还说自己不到四十?”袁家老二不满足地跳跳,也不乐意。
黎翘时而闭目享受,时而睁眼看。大概是见动得不够勤快,他伸出手来招呼向他靠近,说:“累就歇会儿,过来,抱抱你。”
“不累,怎会累呢?”黎翘指尖触到脸上
“滚蛋,谁跟你说是年纪关系。”黎翘把拽入他怀里,只手揉那茬子茬子乱长头发,只手在腰窝上轻轻掐捏,“旧伤,以前拍戏时候摔伤。”
“你不有张大胆,怎还会受伤呢?”
“那是现在功成名就,那时候哪有人管个刚出道新人演员。剧组为节省成本,即使是再有危险性动作戏,毫无经验新人也必须亲自出演,结果跳下大桥时保护设施出错,腰椎受伤,差点就瘫。”黎翘在颈窝吮吻片刻,又拍拍屁股,示意坐起来,该让他爽。他捏住下巴说,“任何光鲜背后都有不为人知苦痛,舞者是这样,演员也是。就是看似最帆风顺顾遥,他为更好地演绎精神病患者曾把自己关进精神病院个月,险些因为入戏太深真疯,直到前阵子才刚刚停止接受心理辅导。”
“顾遥……怎疯法?”这人极有可能变成新老板,不由自主地多关心他下。
“这个时候为什要谈这个人?你得留在身边,至少也得十米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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