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不知道。冰冰哥,现在好后悔啊。范小离哭声突然在耳边放大,然后电话就断,再拨过去显示已经关机。
青舞赛热度完全不比当年,开播前广告都没几个。跟爸在电视机前守几分钟,便看见衣冠楚楚男主持出现在屏幕上,他报出所有进入决赛阶段年轻舞者名字,却唯独没有范小离。
“袁国超,你听见小离名字吗?”
“也奇怪呢,可能是漏吧。”
们抱着只是主持人漏报心态看完决赛第阶段全部比赛,可直到最后个舞者掀着舞裙谢幕,都没见着范小离。
预选赛中突围,然而种非常不安情绪始终笼罩着,越临近决赛开始,就越离奇地教人坐立不安。
特别是范小离昨儿夜里还在上海给打来电话,刚接起来就听见阵哭声,凄凄惨惨戚戚,她说自己肚子疼。
这不是头回。小时候参加少儿舞蹈比赛她也这样,借口肚子疼,哭天抹泪地不想上场,结果被老娘皮硬逼上台后立马恢复鲜活劲头,随随便便就抱个奖回家。
是不是你们女孩子生理期?
不是。范小离斩钉截铁回答,上个月就没来,久没来。
只见着屏幕下方行滚动字幕:17号选手范小离因病退赛……
始终觉得当时范小离有难言之苦,可她不告诉,她简单地把那段上电视日子称之为“犯浑”,并渴望得到理解——谁年少时候没犯过浑呢?可这回事情好像不只是“犯浑”那简单,早晨醒来以后心情愈发焦虑,范小离手机就昨夜开始直关机,而且就在囫囵睡觉时候,她爸妈连夜走,去扣过她家大门,里头半晌无声息,没人在。
“袁国超,事情好像不对劲,联系不上小离,也联系不上老娘皮。”叼着牙刷,满嘴泡沫地跟爸说,“你听没听小离她妈提过,她们在上海住在哪里?们要不要赶去瞧瞧?”
如往常般,老
除让她多喝热水别无他法,只得使劲安慰说,深呼吸,别紧张,想想第次被人摁着肩膀劈开字,这点疼算什?
范小离哭着说,想着呢,可还是疼。
听着不像是装,急,你别哭啊,赶紧去医院看看吧,要能坚持咱就轻伤不下火线,要是不能……不能咱就重在参与,既然已经参与就赶紧把病治,命总比舞蹈重要吧。
雪璟老师不让上医院,她说这是懒出来,吓出来,她说以后还会以艺术家身份站在面对上千观众、上万观众、上亿观众舞台上,这点儿心理障碍都挺不过去,还跳什舞呢?
那……你到底是不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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