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不是说,你看过顾遥那部《玩风者》吗?最近又仔仔细细看它遍,盗里头句子,自己
在黎翘这儿辞职后就答应要与顾遥签约,仍是顾遥经纪人出面接待。不太记得他样子,但记得他造型,几年来形象不变,圈精心修剪山羊胡子,下头还绑个小辫儿。人说过于讲究第二性征男人大多外强中干,果不其然,山羊胡子没少对点头哈腰,言下之意是他当年失误,有眼不识这座泰山。
按理说这下该有些扬眉吐气之感,可实际上心情半晴半雨,来记挂着黎翘那好看唇形吐出“滚”,二来怨自己那晚表白冗笔过多,本该把话说得再痛快些。
爷,喜欢你,比喜欢挨你肏还喜欢你。至少这样说,才算死得干脆,死得其所。
估摸着这会儿黎翘已彻底视为鞋底尘泥,反倒是吉良在第二天白天时候给打来电话,他在那头叹着气,问,真想好?
“嗯。”
“顾遥这人不定是你想那样,人后不论人非,就先不说他。们说Lee吧,Lee虽然这回没让你上舞台,难保以后不会让你上舞台,你为什不再等等呢?”吉良再次幽幽叹气,明明白白怪不识抬举。
“哥,您听听是不是这个理?”吉良话差点说服,但决定绞尽脑汁跟他辩辩,“哥,这些年别人都觉得蹉跎岁月,浪费个舞者最宝贵八年时间,包括老师。可自己不觉得,脚踏实地地过日子,怎就成蹉跎呢?然而现在不样,爸病情稳定,机会也来,如果再怕东怕西,那才真是对不起自己。”
“知道你以前日子不容易,可苦日子到头总有安慰,你跟Lee现在这样……就算辈子上不舞台也比别人幸运多,Lee没亏待过你,也不会亏待你……他待你难道还不够好吗?”“好”这个字被吉良念得别有余味,猜他是在提醒,可是被天王“宠幸”过人。
“哥,您再听听是不是这个理?”想想,决定再辩下,“您上次跟说话还记得,可咱们都是男人,男人又是什呢?上有头与眼,下有龟头与马眼,上头管着灵,下头管着性,为哪头活着都不可耻,可现在人越来越只在乎下面那头,您说这多狭隘啊!您说有手有鸡巴,既然能自慰干嘛还老指着别人安慰?所以琢磨着吧,男人不该只有梦遗,更该有梦想,男人不该老想着躺着与喜欢人交配,更该想想能不能站着与他相配……”
吉良在电话那头笑出声来,你嘴太厉害,歪理也能说直,跟你辩简直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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