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诚从鼻子里喷出来:“什乱七八糟,你能生孩子?”
楚珣副煞有介事表情,绘声绘色描述:“真,又疼又累!感觉就好像,羊水哗得破流出来,全身液体咕嘟咕嘟往外冒,身体里五脏六腑,下子让人掏空,都掏出去,就在床上漂着……”
你还有“羊水”……贺诚忍无可忍:“真是个活宝,好好歇着你那张嘴。”
贺诚嘴上呵斥,忍不住伸出大手,覆上楚珣脑门,轻轻抚摸,摸很久,很是疼爱。
孩子长得真快,眨眼,当年那个小精豆子,如今也小三十人。贺诚原本就打算,让二侄子干到三十岁,正式公开特情处处长身份,进驻总参大院,办公室里做个文职,以后再不用出国历险。是真金,在哪个岗位都能发光发热,别把孩子真伤着,毕竟到三十岁就过体能巅峰……
北郊大院里没有鸢尾花和雏菊,暖风送过房檐上喜鹊窝,梧桐树宽阔叶子在风中轻响。
整整十天,楚珣被圈养在小红楼。他躺在实验室床上,十指指尖连接电磁场导线,整个人处于不太清醒入定状态。中途,某几根导线突然崩断,电流阻滞。楚珣轻微抖动,眉头,bao露痛楚,强大而固执能量场仿佛在与空间自然磁场相博弈,让整个房间里气流诡异地流动。楚珣皮肤在某些瞬间产生凹凸变化,电流滚过体表,像,bao风卷过层层沙丘,不安地搅动……
连续那十天,贺老总就坐在实验室里,眉头紧锁,看着这人,有好几次站起来,焦灼地走动。贺诚然后站定在窗口,凝望窗外那排屹立二十年笔直挺拔白杨树,眼底重新平静,坚定。
小霍同志坐在实验室门外,也是整整十天,从早到晚,默默地守候。严守纪律,不打搅,不废话,但是,也不离开。
传武衣兜里悄悄揣两根棒棒糖,在手掌心里摩挲,等小珣醒过来。
楚珣欧洲之行平安归来,顺利完成任务,而且路上磨刀砍柴谈情说爱两不耽误。当然,后半内情,他可不敢跟部长打报告。
他吊着葡萄糖瓶子,向头儿简要地叙述交待任务。
贺诚点头:“没问
楚珣终究还是挺过来,没什大碍,就是累坏。
可能也是年纪渐长,身体器官劳损,次比次感觉累,也次比次恢复得艰难。
楚珣赤着身体躺在被单下,浑身湿透。他后身接触床单位置,洇出团人形水印,头发缕缕披散,双眼有些失神,神态像小孩,意识不清醒时有那丝茫然。
贺诚握住楚珣手,用力捏捏,没说话。
楚珣咧嘴嘿嘿笑着:“操,真累,怎感觉,跟生趟孩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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