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会跟你分开,就跟你耗着,看你啥时候对说那句话。
……
同年,楚珣与传武二人行动组三赴大洋彼岸。
国会山失窃案、维加斯米高梅爆炸案、芝加哥君悦酒店窃案……楚珣在君悦酒店拍卖场里与
他看见霍传武穿条紧身平角内裤,大喇喇地敞露着身体,伸着两腿靠在床上看书,表情平静,完全活在自己世界里,无需外人打扰。
传武想起什,从超市购物袋里掏出零食。
透明长方形盒子,里面现出八颗金灿灿巧克力球。
楚珣怔怔看着,身形仿佛遽然缩小,又变成当年那个头发卷曲俊俏男孩,怀里揣着礼物,瞒着妈妈,跑过大院空场地,爬上红砖城墙,在夕阳下等待。
霍传武把巧克力摊在腿上,嘴角耸出酷酷表情。现在不比小时候那土包子样儿,见过世面,手头也宽裕,霍爷如今想吃啥就吃啥。他剥颗巧克力,慢慢嚼,仔仔细细地品味,然后把盒子收在枕边。每天睡前吃颗,每晚都能咂摸到记忆里甜丝丝味道。
身体,晃悠着胯下大吊红润漂亮家伙,浑身缀满亮晶晶水珠,灯下发光……屋里反正也没别人。
楚珣咽下吐沫,两手攥在起,视线穿越墙壁。这样毕竟耗费精力,看得他眼球酸痛,头晕,又舍不得挪开眼。
传武裸身站在屋子正中,顿下,突然扭过头,严肃地盯住眼前面墙。
楚珣被这人盯得,蓦然往后退,完全下意识地,二人视线隔墙胶着,互相看着对方。
楚珣心都不会蹦,自个儿他妈像个傻子,从来没干过这傻帽事儿,兀自享受着这种着魔般暗恋乐趣。
楚珣眼眶里水哗得流满脸,慢慢弯下腰,脸埋进手里,脊背颤抖。
混球,特喜欢吧。
你这爱。
楚珣抹会儿欢快眼泪,又自顾自地笑出来,臭美得像个疯子,心里突然就亮堂,通畅,数月阴霾扫而空。
爱还不告诉,不跟二爷来个跪地告白。
两人中间就隔这堵墙,迈不过去,彼此又心心念念恋着对方。
传武慢慢往前走几步,歪着头,仔细描摹那堵墙。完全就是第六感作祟,或者说,两人冥冥中有种心电感应,脑电波隔墙碰撞出肉眼看不见火花。
这人突然扯过条毛巾,围住下半身,围成个围裙,这才安稳,扭脸甩开大步,走开。
楚珣盯着这人裹毛巾翘臀:“唔……”
地铁早班车大约六点,夜班最后趟是十点多,列车过站发出呼啸轰鸣汽笛声时不时在耳畔响起,整个大厅水泥地板震颤。楚珣简直无法想象,二武这人真禁得住,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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