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红说明什?说明楚珣针见血,戳到痛点。缅甸那档子掰扯不清烂事可不能提,要说霍二爷朝思暮想辗转反侧没惦记着反攻倒算,那是撒谎,那就不是个欲望正常男人。传武每晚被窝里抱着枕头,两腿夹着被子,脑子里想还能有谁?
楚珣是热,滚烫烫地埋入他身体,俩人裸身贴合顶弄滋味儿,疼痛而刺激。他也想要小珣,他想知道这人身体里是不是也是热……只是每回时机都不太对。
楚珣
二爷这好看,你小子多少年都没这爽过呢吧!你这混球觉得“还成”?这时候还跟二爷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你稀罕。
“就你这粗人,双粗手,你也是,也不知道手劲儿放轻着,那玩意儿都他妈撸肿。”
“你手上有茧子,二宝贝长那嫩,你当是拿刨子刨木头呢,生生给刨掉层皮!”
楚小二爷真肿,这金贵身子,可疼坏。医生给楚珣涂药包扎,那地儿愣是磨出块红肉。楚珣这搓火懊恼,自己夹腿疼着,还不好意思跟贺叔叔诉苦骂二武不是东西占便宜!
霍传武垂下眼,睫毛浓密好看,哼道:“你当时没喊疼。”
露张脸,斜眼审视来人。他不说话,传武也不说话。
楚珣哼出声:“甭跟二爷这傻站着,交待吧。”
霍传武宽阔肩膀耸,那副样子好像说,霍爷反正做都做,俺就这样,咱俩心知肚明,俺在你面前还有啥可交待?
霍传武不后悔。他事后回味,心境慢慢地清晰,透亮。他喜欢‘那个’,他是真心地爱小珣。
楚珣斜眯着眼:“嗳,抽疯在床上折腾,你都干什来着?”
他想说你当时也爽着呢,往霍爷身上乱蹭,是谁扮小狗乱拱还舔俺来着?
房门关,俩人之间什私房话都敢扯,楚珣指着这人骂:“就你那身驴劲儿,没反抗能力时候,幸亏你没把‘那个’。要不然二爷小菊花非得让你他妈给捅漏,捅成个大漏斗!”
霍传武:“……”
楚珣使眼色,揶揄道:“碰过你那里,你这是从缅甸回来,逮机会报仇呢?!”
楚珣脸皮相对厚实,说话不吝。他这话太露骨,霍传武不吭气,耳朵却憋红,回答“是”还是“不是”?
霍传武面不改色:“帮你解药性来着。”
楚珣冷笑声,尖锐地问:“帮解药性,然后你特爽吧?”
霍传武认真地想两秒钟,不置可否:“还成吧。”
楚珣是在二武面前贯骄傲,二武是早看惯这人撒泼耍性子,二人轻车熟路,敞开你来往,很享受这种斗嘴方式。
楚珣直接乐出来,你姥姥霍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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