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纪衡点点头,道,“别玩得太晚。”
孙建军愣下,这话什意思,难道只出于关心?他刚要开口,那边陈纪衡脚油门,早去得远。
陈纪衡这小子歪歪绕太多,从以往经验看来,他每句话都有极为深刻含义。孙建军坐在驾驶座上把今天事情前前后后想遍,难道、难道他不让自己离开?不能,绝对不能。俩人之间是有约定,孙建军想到这里,底气足起来,大丈夫言既出驷马难追,你陈纪衡再厉害再变态,也得遵守约定不是?不管怎样,反正是自由!
孙建军不再回S城内,反
着,没往下按。按之后说什呢?他已经结婚吧?算,从此以后就是两条平行线,估计再没交往可言。
孙建军又打几个,以前那些伴儿走走、婉拒婉拒,没剩下几个。也可以理解,开始是有阎炎,后来又有陈纪衡,近半年不联系,生疏理所当然。现在社会都是速食文化,这玩意也是速食,你不找自然有人找,还能指望跟王宝钏似,苦守寒窑十八载吗?
孙建军也无所谓,旧不去新不来,别说还有俩答应晚上赴约,就算个都没有,凭他魅力,照样抓大把。
中午时孙建军在公司里吃个工作餐,吴稚终于逮到机会把公事继续汇报完毕,听不听得进去就是孙建军事。
吃完饭睡个午觉,起来重新捯饬捯饬,开车去陈家接陈母和陈馨。陈纪衡正帮忙往车上放行李,看见孙建军招手:“打开后备箱,把这两样放你那里。”
“哎。”孙建军在外人面前极能装,张张罗罗地跟着忙活。陈母淡淡笑道:“上班时间还让你过来,真是太麻烦。”
“应该应该。”孙建军知道那些老人家观念,白天请假就跟不遵纪守法似。
小安妮在爸爸怀里张着小手冲陈母嚷嚷:“啊,姥,姥。”这个月下来,她跟陈母感情特好,搂住脖子连亲好几口。陈馨和丈夫微笑地看着。陈馨怀孕月份越来越大,怕再住下去不能坐飞机,只好离开。陈母见他俩拉扯两个孩子,女儿又要月子,嘴上不说其实还是不放心,便提出起去。何极当然极为赞成,陈纪衡也无意义,德国那边环境优雅,很适合老年人居住,只是怕沟通有障碍,幸好陈母以前进修过英语,以她认真严谨个性,想来应该没问题。
好不容易把家五口人送上飞机,正好四点整,陈纪衡看看表,对孙建军道:“这边还有点急事,需要赶过去处理。不如起回去,顺便吃个晚饭?”
孙建军忙道:“算吧算吧,你那忙,而且和丁总约好,起出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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