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孙建军想想,“面条。”
陈纪衡厨艺是孙建军最喜欢地方。当然床上他也喜欢,但要是让他做上面而不是下面那就更完美。陈纪衡对吃很讲究,据他自己说是当年照顾病重妻子而锻炼出来,色香味俱全,营养搭配完美。碗面里放半个西红柿、几片香菇、两个大虾、个鸡蛋,外加三片酱牛肉和点香菜末,再点上香油,刚端出来孙建军就听到自己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唤。
“今天想干点什?”陈纪衡吃相极为优雅,四平八稳,右手拿筷子左手拿羹匙,先把面条挑进羹匙里,再口吃下去,点声音都听不到。
孙建军在外面和别人吃饭,只会更讲究,但他在家里不肯。家就应该是放松地方,对着最熟悉人你还端着架子装什装?接过来毫不客气,三口两口吃得希里呼噜,边嚼着边道:“去公司,挺多事得处理呢,国庆节也放完,得收收心。”
陈
孙建军这宿都没睡好,虽然闭着眼睛,脑子里却是乱哄哄。夜色里身边陈纪衡呼吸均匀而轻浅,细不可闻,那也平静不孙建军心头辗转反侧。
他终于把自从遇见陈纪衡之后发生那点事从头到尾想遍,发现就没什好。阎炎出国,田草拜拜,媳妇离婚,生意受影响,他生活可以说有翻天覆地变化。好吧虽说表面上和陈纪衡关系不大,可真不大吗?
他平躺在枕头上叹息声,还是自己没能耐啊,归根结底。要是有能耐,能被陈纪衡玩得提溜转吗?不行,得改,不能再这下去。得奋发图强,至少两个月以后不至于继续被陈纪衡耍着玩。
孙建军这次绝对是痛定思痛,尽管睡得晚,第二天早便起来,居然和陈纪衡同步。弄得陈纪衡挺诧异:“起来这早干什?”
“嘿嘿,也跟着锻炼锻炼嘛,出去跑跑步。”孙建军往身上套衣服。
陈纪衡指指窗外:“今天估计没机会,外面下雨。”
“啊?”不是怎倒霉吧?孙建军连忙把窗帘全拉开,果然,天阴暗暗,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窗玻璃上,形成大片大片水痕。
草。他骂句,人要是走背字,喝口凉水都塞牙。孙建军挠挠脑袋,在去洗手间洗漱和躺回床上睡个回笼觉之间犹豫不决。陈纪衡不理他,自顾自到书房里跑步机上,塞上耳机听音乐。
孙建军瞧他那副泰然自若样子,咬牙,还不信,就不能克服克服那点惰性?于是开始在屋子里转圈散步。只是屋子有点小,施展不开,绕几圈发现不像锻炼,倒像是拉磨。
幸好这时陈纪衡开口:“吃什?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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