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精英吧。”
陈纪衡身形凝住,然后慢慢退回去,问道:“你想说什?”
“就没…碰到个合适?”
陈纪衡沉吟片刻,道:“结过婚。”
“啊。”孙建军放心,结婚和没结婚终究不样,前者还是需要顾忌世俗,纠缠也不会
孙建军忽然记起陈纪衡是曾经掐过他,差点把他掐死,眼前人漆黑瞳孔里有种隐忍似乎即刻就要爆发令人惊悚情绪,孙建军只觉得后背汗毛根根竖起来,股凉风从尾椎骨直穿透到脑袋顶。他竭力咽下,安抚地说:“淡定,淡定……”
“你很紧张?”
“没…没有……”
“你害怕?”
“有,有点……”
水。”
孙建军口气灌下瓶子,呼出口浊气,抹嘴唇,盯着陈纪衡:“你说吧,到底想怎着?”
“要你。”陈纪衡还是那两个字。
孙建军无可奈何、愤懑难当:“陈纪衡,陈哥!你他妈到底看上哪儿?改还不行吗?”
陈纪衡道:“好像是有点晚。”
陈纪衡眸光闪动,微微笑道:“其实你用不着怕,不会掐死你,更不会咬死你,现在只想干死你。”
孙建军窒下,结局都是样好吗?他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对面那个已经不冷静,他要是再慌乱起来,铁定倒霉还是自己。他努力转个话题:“陈纪衡,那个,你在这十年里经历定很丰富吧。”
“嗯。”陈纪衡目光在孙建军脖颈间流连,似乎颇为犹豫要不要再去闻闻味道。
“也认识很多人吧。”
“嗯。”陈纪衡瞥他眼。
“就算长得像朵花也不至于这魅力无法挡啊陈哥——”孙建军欲哭无泪。
陈纪衡低低地笑,他笑时候目光却是冷,这就让笑容带着几分残酷扭曲,和刻骨寒意。孙建军不禁打个寒噤,惊暗道:靠糟糕,变态要发飙!
陈纪衡慢慢地道:“你知道在这十年里,做最多事情是什?就是想你,每天晚上睡不着,都在想你。想你去偷卷纸,想你接过做答案,想你在所有学生和老师面前做检讨,想你跟起看录像带,想你打台球,想你喝酒,想你陪聊天,想你……”
“行。”孙建军连忙打断他,“知道你记性好。”
陈纪衡顿顿,继续道:“每次想都有新感受,有时候觉得你有趣,有时候很怀念,有时候想到为你付出那多又十分不值得,有时候记起你那副无关痛痒没心没肺样子又觉得痛恨。”陈纪衡身子前倾,逼近孙建军,“如果那时你就在身边,定会掐死你,要就口口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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