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纪衡和他俩直走到门前,见他们拦下辆出租车,钻进去。车子驶离酒店门口,往黄河大街上开去。陈纪衡回身也招来辆,对司机道:“跟着前面那辆车就行,们起。”
出租车在家门脸极小招待所前面停下,孙建军和田草搂搂抱抱走进去。陈纪衡装作掏钱,凝视着他们背影,直到消失在招待所门口。然后对司机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东西落在酒店,麻烦你再开回去。”
是和孙建军在小旅馆玩过炮才来,在床上叫得极浪,把孙建军伺候得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从不愿意来。终究还是想起老大罗赫,无论如何不能放他鸽子,只好勉强穿好衣服,也没退房,说好喝完酒还要回去。
也不知是因为刚刚爽过还是今天快活,田草格外地兴奋,挨个敬酒,连喝水陈纪衡也不放过,脸上红艳艳得好像全世界阳光都洒在上面。
酒喝得越来越多,田草也越来越放得开,干脆坐在孙建军大腿上,扭着腰和他抱在起。随着众人连声起哄中,俩人来个绵长深切吻,气氛顿时热到爆棚。
罗赫酒量大,喝多少也能保持几分清醒,他望着胡闹堆人失笑。瞥间瞧见没喝酒陈纪衡,整个人陷在角落阴暗里,只有眼镜反着光,挡住大半边脸,看不清是什表情。
此时陈纪衡突然记起孙建军和他共睡午觉情景,那种肌肤相贴温暖触感好像至今还残留在身上。孙建军是不是也那样紧贴着田草?或者,更亲密?亲密到什程度?
陈纪衡像个局外人,或者是看戏观众,和眼前热烈气氛格格不入。他想:要是冲过去把他俩分开,不知道孙建军会是什表情?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闪,随即便掠过去。陈纪衡做不出失礼举动,那样就不是他。
毕竟是学生,还算克制,八点半便散席。罗赫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孙建军掏钱结账,大着舌头对陈纪衡道:“你……你等着,打车……送,送你回家……”
“打什车。”陈纪衡笑着推推眼镜,“家就在附近,走两步也能到。”
“哦……”孙建军乜着醉眼想会,似乎是这回事。回手捞过田草,搂住他腰,俩人粘腻得中间连张纸都空气都透不过去,笑嘻嘻地道,“那…那们先走啊。哈哈……撒有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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