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猫时候在鸟窝里都能睡颇香,其实超好安排。
永央寺被先后翻修过几次,保留前面供奉神明大殿,但左右两边有扩建出莲池和寺院。
鎏金宝顶熠熠生辉,飞檐斗拱无不如新,从远处看,哪怕是隐在松柏高杉之中,都
他呜咽着想缩回他怀里,又怕被再打下。
叶肃垂眸看着怀中人脸颊上浅浅红晕,低下头吻上那柔软唇。
又巴掌落下来,轻哼声像在引诱更多。
“既然休息好,”他轻咬着他脖颈,听着急促呼吸声道:“那到底该怎认错,就都交给你来考虑吧。”-
2-
“嘶——”岑安咬着唇哼声,试图从他膝盖上爬起来:“不要——”
“啪!”第二下抽又响又快,另边也开始泛着红痕。
“知道错吗?”头顶声音冷冷道。
“下次真不敢,”岑安感觉自己跟小孩似被教训成这样,难为情都想伸手捂脸:“你放开……你欺负人……”
还没等他说完,第三下又打下来,让圆润弧线都跟着弹。
,都像在渡劫。”
“你不考虑感受,也根本不考虑你自己安危。”
“安安,也会疼。”他牵着他手放在心口上,声音低沉而冷淡:“它因为你,疼好多次。”
“当时——”
“平时装比谁都乖巧,出事就不管不顾胡来。”叶肃压着情绪道:“你如果真出事,该怎办?”
孟萝卜是在大战前夕被道士接去永央寺避乱。
他匆匆给大哥们留张纸条,隐约也感觉到涌动不安异常妖气。
鲍富那笨狗应该有白骨精护着……估计不会出什事吧。
这是他第次进入永央寺,先前真是连门口影壁鱼缸都没看清楚过样子。
孟萝卜想是,这儿树荫凉快后院也僻静,补补课睡睡觉都真是个好去处——还能顺带蹭几天这臭道士饭。
“叶医生——”岑安长长呜声,又变调子去唤他:“肃肃——”
被打过地方都开始发烫,虽然听着响很羞耻,可又好像不是很疼。
他衣服被撩开更多,冰凉指尖按在发烫红处,声音里毫无起伏。
“这时候记得叫肃肃?”
岑安反身去蹭他下巴,努力撑起身体去吻他唇,可距离刚好就差那点点。
“真知道错……”岑安委委屈屈道:“之前都是因为……”
“不想听你解释。”叶肃冷淡道:“你该吃点苦头。”
岑安惊惶抬头看他,忽然就放倒在沙发上,然后t恤也被直接撩开。
“啪!”
男人面无表情巴掌抽下来,露在外头小屁股被抽都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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