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很难回报……”岑安垂下眸子,伸手解开领口扣子。
那十指纤细而骨节分明,哪怕只是解开两颗扣子,也好像是
男人坐到他身边,十指交握着静坐许久。
“这件事,绝对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他压低声音道:“会保护你。”
岑安有些走神,半晌才嗯声。
“叶医生,”他望向叶肃:“如果没有那场天火,是不是可能早就死?”
叶肃怔下,下意识地否定:“怎会。”
任何祈愿都需要付出对等代价。
“最好不要养成许愿习惯,”璩玉也严肃些:“有什难处就和老叶讲,不方便就去找家阿琅。”
“有些事看起来能够轻松实现,可旦有你不知道隐秘曲折,可能要付出难以挽回代价。”
他披上外套站起身来,环视眼这总统套房装饰,吹声口哨。
“也不是很大事,你们两好好享受,先回去陪媳妇儿睡觉。”
黑着脸把那滴血擦干净,手把岑安衣服重新拢好。
“看来其他人都无法对他许愿,只有他自己才可以。”璩玉摸着下巴道:“再试次,岑安,你许个小愿望,比如想看到焰火。”
岑安念头动,落地窗外即刻就有金橙色烟花在天际线旁蹿升绽放,瞬间点亮整个天幕。
“喔——”璩玉看得都后退步:“这就是传说中闭路式狐血人形自走溯光台?”
“你现在感觉怎样?”叶肃皱眉问道。
“所以能侥幸活下来,其实也是叶医生无意中救下,对吗?”他靠近他些,伸手抱住男人修长白皙脖颈:“你其实……直都在保护。”
如果没有他,自己便只是只普通人参精,和其他同类样苟活早夭而不知千岁。
在们相遇五百年前,故事其实就已经开始。
男人垂眸看着他脸庞,抬手轻抚着他软发。
他们心跳,在此刻连频率和起伏都模样。
叶肃道声谢谢,把他送出去。
这件事被挑明,他完全没有先前旖旎心思。
其实岑安这样性子,已经是众生中难得纯粹和淡泊。
随遇而安,也没有多余欲念。
若是旁人碰到这种事,迟早把性命都透支个干净。
“还好,许愿多会有点困,”岑安忍不住打个哈欠,揉着眼睛道:“它应该是在消耗灵力,愿望越难实现,消耗就越多。”
叶肃握紧岑安手腕,神情并不算好。
“这不是件好事……”他压低声音道:“安安,你现在也知道这件事。”
“从今以后,绝不要贪心。”
命运每个礼物都早已被标明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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