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明琅把糕饼推到边,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这些年清心寡欲论道修仙,好不容易瞧见好友们动凡心想着帮忙推把,结果眼睁睁看着这两妖怪
他其实不太好意思问这**问题,但又怕做错选择伤害对方,还是想找人美心善明先生帮忙参考下。
“他——真这跟你讲?”
岑安跟做错事似点点头,有些窘迫把昨天事情讲完。
“……然后睡醒时候,发现他尾巴在怀里。”
“而且他今天还主动给买梅花糕。”
“明先生……”岑安再次试图找好友求援:“问完。”
明琅表面上风淡云轻,其实八卦之魂又燃起来:“怎说?”
“问他……他是不是喜欢。”
“然后呢?”明琅把瓜子点心都搬出来,手招就给这位直球选手倒茶:“慢点说,不急。”
“叶医生没回答。”
传闻中这种神灵可以改变山水风雪,甚至能窥破玄之又玄命数。
可就在今天早上,那允江之神就坐在他面前,还闲谈般拜托他帮忙给那毛孩子善后。
如果——如果薄和真是他亲生孩子,岂不是生下来就有上神血脉?
“天色不早,回家以后把东西收好,”老头见那小人参也半晌说不出话来,心情颇好拍拍他肩:“下回来看这老头,记着带点咸口,有心。”
“好——好!”
小青年握着茶杯有些坐立不安,不自觉地又开始碎碎念:“他要是不说发情期之类事情……真会觉得他是喜欢。”
作为棵植物,他真没想到动物还有这茬。
明琅感觉自己表情管理都快崩。
“你现在觉得呢?”
“叶医生现在对好,也只是因为感激陪他睡个好觉吧。”岑安泄气似窝在旁边,闷闷道:“就不该动这种心思,还惹出这多误会。”
“没回答?”明琅眉毛挑,又瞧见他神情有点不对劲:“他欺负你?”
“也没有,”岑安艰难道:“但觉得现在完全是在趁人之危。”
“叶医生说,他最近反常是因为……发情期到。”
明琅直接口茶喷出来。
这话说出来,小青年耳朵尖都红。
岑安在离开之时,隐约瞧见对岸深林中有明灭狐眸,但尽数赤红如火焰。
河对岸那些存在,是不是就是分家另居叶家人?
明琅这些日子赶完项目,没事闲着在家试用各色香薰蜡烛。
昨天怂恿那小傻子去问问叶肃,到现在都没回个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姓叶给吃干净。
等到晚上八点,门口才又响起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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