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工作渐渐多起来。
开始可能跟背景板样,只能在旁边跟着看天,渐渐地就要帮忙写病历写医嘱,跟大小病人解释药物吃法。
叶肃向来是那冷淡又少言状态,于是许多交流活儿都交给
“对,要不要掏下耳朵?”
狐狸已经进入浅寐状态,显然随便他怎折腾。
叶肃原本就困,被他擦擦脸颊和爪子都已经快睡着。
也就在这刻,细细软软棉签探进他耳朵,力道不轻不重,却精准地挠着隐秘痒处。
狐狸舒服都哼哼起来,等只耳朵掏完自觉地转过脑袋,让他继续。
狐狸抖下耳朵,侧躺在沙发旁伸展开身体,把尾巴又重新散开。
岑安小心翼翼地用热毛巾帮它擦下脸颊和鼻子,又把蹭到残渣胡子也擦干净。
妖狐似乎颇为享受这种照顾,眼睛都惬意地眯起来。
“你好久都没有过来,”岑安伸手摸摸它厚实披毛:“还以为你生气。”
“那……”他试探道:“今天要不要试试剪指甲?”
个客厅,多汁肉质与咸鲜味原汤混在起,简直是上好食材。
狐狸用前爪扶下牡蛎壳,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决掉所有肉,打滚又去地毯上瘫着去。
岑安心想那回头给叶医生做别午餐好,他把果盘放到旁,拿着湿毛巾帮它清理鼻尖和胡子上汤汁。
……只溅点点,但还是擦下吧。
在他小心靠近那刻,狐狸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等全套搞定,岑安试探着想要摸摸它额头。
然而哪怕妖兽都已经沉沉睡着,还是会颇为灵活躲开他掌心,就是不给摸头。
小人参也不恼,伸长腿跨过那三条尾巴,收拾好东西出门去超市买东西。
“再见啦,白白。”
巨兽没有吭声,只摇下尾巴尖。
狐狸懒洋洋地瘫在那,尾巴尖晃下。
……也就是可以?
岑安眼睛亮起来,飞快地去找指甲剪。
妖兽脚掌都比寻常生物大很多,用上工具也只是帮忙修剪打磨下外缘。
他低头专心帮忙剪着过长爪尖,眼神颇为专注:“你爪子太锋利,平时容易弄伤自己。”
叶肃每次回到本体状态时候都颇为放飞自,把绝大部分行为都交给动物天性。
——做人当然要谨言慎行,收越深破绽就越少。
他昨天加班到凌晨三点才回来休息,现在连人话都懒得说。
岑安隐约觉得,那双眸子似笑非笑,甚至带着几分戏谑意思。
他蹲下来,如同从前哄着那只雪豹般轻声道:“帮你擦下再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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