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绝定定看她几秒,伸手擦下眼睛。
“原谅你。”
陈沉示意其他工作人员去把那个泰国演员请出来,对着江绝深鞠躬。
她跟之前那个导演简直不是个人。
温柔,宽和,而且不再惜字如金。
“等等。”江绝看着她安抚性笑容,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所以你开始,就在表演个变态又古怪导演?”
经越来越近!
他在进天台那瞬间连血液都快要凝固,用最快速度反手锁门,把所有椅子都交叉着挡在门口,然后转身——
整个摄制组哗啦啦鼓起掌来——
旁边两侧嘭放出礼花来,各种小彩条亮碎屑洒他身。
江绝眼睛红通通,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来。
她开始就给人种不好相处诡异感觉,和所有人都保持距离,这样他才会不断对这个剧组,以及对她本人产生怀疑。
她让他们第天记熟所有机关,却又引导他们不断脱离剧本,在拍完各种琐碎场景同时不断麻痹他们,让所有警惕都变得麻木而毫无感觉。
不给任何角色姓名,却把演员直接扔进真实情景里。
“当初和白导讨论这个本子时候,真是找不到个能完成所有要求,又最后能原谅这种方式演员。”陈沉露出抱歉笑意来。
“然后,他就给推荐你。”
白凭相当自觉地过来抱紧儿子:“结束结束……”
江绝整个人都在发抖:“入戏?”
“入戏,你做比他好很多,”陈沉示意医生过来检查身体,对着表道:“共花八个小时,已经比们想到要好很多。”
“可是——可是明明睡着两次,”江绝恍惚道。
“对,每次大概在入睡十五分钟以后,隔墙把你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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