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化妆师也脸茫然:“你知道吗?”
江绝沉默几秒:“不知道。”
大哭着笑到底是个怎笑法。
江绝心想自己也是脑抽来拍这个,愣是在半小时里完成这段拍摄。
他大哭着狂笑不止,然后铁门突然吱呀声打开,他毫无预料倒在地上,满身都被裹上灰土。
……在这个破剧组呆久真会疯好吗。
他不好意思和那个泰国演员沟通,在第五天收工时候悄悄去问下摄影师。
。
其实这种拍摄手法还算常见——就如戚麟拍《至味缘》样,只要统筹组那边排好档期,把同个场景剧情拆碎块拍,可以做到前面还在热情缠吻,后面又开始拍初次相识。
可问题在于,这儿没有统筹组。
陈沉个人带四个助理,配摄影收音场务,多余什都没有。
第三天到第五天,连着三天工作时间里,他们都在对着不同道具做不同反应。
“内个……你知道她到底在拍什吗?”
们现在走到哪个剧情?
拍摄进度有多少?
现在到底在讲哪个故事?
摄影师头雾水:“不知道啊。”
江绝知道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个电影是不配置旁白解说,到底发生什全靠观众去悟,而且演员自己都不定明白。
陈沉似乎非常不喜欢多余交谈,她直接让助理做摞情绪卡,在白色卡片上写出各种标签出来。
摄影师就位之后,她就站在镜头外,给他们两亮牌子。
江绝个人被困在暗门外,陈沉就举起两只手,只手上写着‘大哭’,另只手写着‘笑’。
所以你连讲戏都懒得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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