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C小调是这样弹
——”
戚麟左手模拟着另
只右手，在旁边敲击着黑白琴键。
江绝在这刻努力地调整着呼吸，可总觉得脸颊在微微发烫。
“手腕要更放松点……江绝？”
戚麟以为自己讲太快
，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他：“在听吗？”
聚光灯烤焦，冬天能被鼓风机吹到脸都冻僵，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戚麟坐离他这
近，反而有些紧张。
他们虽然已经朝夕相处这久，今年生日都是起度过，可和喜欢人每次拉近距离时候，好像连呼吸也会变得急促起来。
只要侧过身就可以亲到他，连长长睫毛都可以看得这清楚。
“你想学吗？”戚麟试探着覆上他右手，教他指节倾斜弧度，还有手腕摆放位置。
江绝微微抬头，垂眸吻上去。
树莓汽水甜味还若隐若现，连带着失去控制左手划出道纷乱音符。
戚麟伸手揽住他加深这个吻，抱着他腰轻揉他碎发。
夏日阳光洒室，黑白琴键旁两只手十指相扣。
“你想不想……在三角钢琴旁边试下？”
江绝本来注意力还在琴键上，被他指尖这碰，忽然感觉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
他们明明早已接触过许多次，可现在只是指尖不轻不重触碰着自己手腕而已，连聚拢和松开都点到为止，反而像是在无声调情。
他左耳可以听见戚麟轻浅呼吸声，略有些沙哑声线也在耳畔格外清晰。
戚麟为教更方便些，直接伸手揽着他肩，五指覆在他手指上面，教他基本旋律该怎样弹奏。
指腹螺旋在指背上轻轻摩擦，连掌心纹路也能若隐若现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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