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不住笑,会忍不住回忆和对方有关事情,甚至连脚步都会跟着轻盈起来。
其实今天和戚麟扯那些,都像个泡沫做水坝,在试图挡住洪流奔驰而过。
他们两都有几分自欺欺人,分开之后没过几分钟就都能清醒感受到这点。
可做事情不能草率。
没有准备好就是没有准备好,不能放任自
“年轻人还是要谈谈恋爱,这样对情绪感受才会更真实。”白凭把马克杯递给她,又回到导演状态里:“万失个恋什,以后演哭戏也会更快进情绪,你想想咱们两谈恋爱分分合合那会儿——”
江烟止凉凉地看他眼。
“那不是咱两都不懂事嘛老婆——”白凭被她看背后发毛,投降似举双手道:“不懂事!是不懂事!”
“但是悲欢离合都感受下有益于艺术造诣提升对吧。”他还是试图把话说完。
“他们两要是真谈恋爱,不干预。”江烟止半晌道:“就怕两孩子伤心,到时候还是得当爸妈哄。”
额头。
“别闹。”江烟止忍不住笑起来,抬指摸摸毛绒绒胡子,懒洋洋道:“晚上还要拍戏,这完全是为陪那小祖宗才复出。”
当演员实在太辛苦……有这个美国时间还不如窝空调房里看会杂志。
“给你颁个十佳好母亲金奖。”白凭搂着她看窗外前后追逐飞鸟,忽然想起什道:“对,你有没有觉得——戚麟那孩子,好像喜欢小绝?”
江烟止愣几秒钟:“你看出什来?”
白凭回忆着二十年前那些故事,不自觉地笑起来。
“切都早已是命数。”
江绝在去剧组之前,对着镜子练习半天表情。
他就算处在飘飘然状态里,也不敢表露出来,更不能让这种情绪影响到后面拍摄。
从前演话剧时候,他观察过很久恋爱中男女。
“不是很明显,但是有破绽,”白凭思索道:“他在接江绝电话时候,眼神会马上柔和下来,跟平时状态根本不样。”
“而且他在说江绝这两个字时候,会忍不住笑起来。”白凭越说越感觉是这回事,摸摸胡子道:“你跟他演戏时候完全没感觉?”
“起码小绝现在装毫无痕迹啊——这孩子长进这快吗。”江烟止沉默几秒钟:“真出事谁都担不起,要不现在就去打断他狗腿?”
白凭忍不住笑起来,拍拍她肩道:“别介,还两部戏要跟戚总合作,你晚点再打。”
“这两孩子不会在起吧。”江烟止坐直些,脸不放心:“两个月前和老戚打麻将还赢他几万块,老戚搞不好会为难咱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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