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试妆?”
“嗯。”戚麟单手拿着电话,任由好几个大姐姐围着他捯饬发胶和粉底:“总算把新专辑搞定,然后要挑演出主题,还有试服装什。”
他压低声音吗,眨眨眼道:“那天染酒红色头发,妈在视频里说看着像流氓土匪。”
江绝被逗得忍俊不禁,观察着他周围环境道:“你在国外?”
“嗯,个英国人开工作室里,SPF和
虽然心里想是这回事,等到第二天时候,江绝看见天上朵腊肠犬般小白云,还是忍不住拍下来发给他。
还是没有消息。
江绝简直想把手机藏起来,或者干脆把微信卸载掉好。
直到第四天,个视频电话才终于在晚上八点响起来。
江绝正试图叠千纸鹤,好几张报废纸团被捏出尖尖耳朵,像小团子妖怪样码在桌面上。
没过两分钟,他又把手机拿回来。
是不是开消息静音?
这都消失两个星期,朋友圈也安安静静……
学习,别走神。
江绝盯几秒手机,索性直接关机放到边,强迫自己把预习笔记做遍。
公式化宣传。
他又点开微信,有点小紧张打行字发过去。
『最近还好吗。』
这说是不是太客气,他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江绝捏着手机沉默刻,想撤回重新发句更亲切点问候,发现时间已经过。
他是真不会折纸啊……到底是怎回事。
“绝!绝!”电脑屏幕另头戚麟声音活力十足:“想没有呀!”
江绝随手把报废品挪出镜头,闷闷道:“没有。”
戚麟把脸贴近镜头,让他看清自己。
他被画出夸张而又奇异舞台妆,脸颊上贴着精灵般纤细翎羽,银蓝色眼影在角度变换下闪烁着粼粼光芒。
等他从健身房锻炼完回来,打开手机看,还是没有消息和回应。
那句酝酿好久才发出去五个字,已经彻底石沉大海,连浪花都没有被溅起来。
向来波澜不惊少年脸上头次出现懊恼神情。
他本来还想和他聊聊季老师在上课时唱山歌,宿舍楼下那只松鼠,还有这些天里发生好多事情——
再也不给你发消息,生气。
然而五分钟过去,向来秒回戚麟也没有回消息给他。
江绝开始想要不要找点别话题,这样戚麟回消息时候可以顺其自然聊会。
自己平时很少这样找人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发下去。
算,预习新课吧。
江老干部虚张声势咳声,把手机放到隔板另侧桌子上,心想自己不能被干扰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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