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绝并不反感这个问题,想想说个数字。
戚麟差点被呛到。
这还没他花下午拍套广告来多,差距真有这大吗。
宿舍早已锁门,他们不知不觉地靠在起闲聊放松,间或谈论和绩点课程有关事情。
细碎话题让人越来越昏昏欲睡,当戚麟从困意中突然醒来时,江绝已经在他怀里睡着。
但两个人显然都觉得这完全不够,商量着改进更多细节。
然后开始第二遍第四遍第七遍彩排。
忘词串词,走位失误,没有及时和背景音互动——
戚麟终于渐渐反应过来个问题。
演话剧绝对是个力气活啊。
具都颇为有限,但他们要能感受到当头太阳,能与音响里蝉鸣声与鸽子扑棱翅膀声音互动,在寒风呼啸冬日里找夏天感觉。
要有布谷鸟叫声,要在水洼和草野里蹦跳,还要去抓藏在深处青蛙。
他们两个人演老瞎子,个人演小瞎子,发音和走路方式也不断调整和改进。
江绝最终把老瞎子从六七十岁调整成三四十岁,剧本也要跟着设计微调。
戚麟个子颇高,索性直接加个木台,让江绝始终比自己高大截,而自己半拉身子都被掩饰在台下,声又声‘师父’叫又脆又亮。
他太轻,以至于枕在膝前都没什感觉,只有浅浅呼吸声像猫儿样。
戚麟原本睡意朦胧,此刻却清醒许多,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他柔软碎发。
江绝睡着时候,疏离与成熟感觉都褪去不少,距离感也在不断地拉近。
他皮肤干净细腻如白玉兰,因为暖气
他在演电影时候,四幕戏拍下来虽然花些时间,但每个片段都是拆开,段遍可能就两三分钟。
话剧时间越长,大脑需要统筹东西就越多,排练到最后他都不清楚自己是靠本能还是记忆在处理无数个细节次序。
“能悄悄问你个事儿吗……”他们靠在墙角休息,各自抱着保温杯小口小口喝着水。
“你如果全职演话剧,每年大概收入多少啊……”
两个小时全开麦表演不能出错,还要跟堆配角甚至是观众互动对台词,连带着独唱合唱,简直跟全武行样卖力好吗。
但排练没有预料那顺利。
台词要改,走位和面向角度要调,还有每个环节互动和应和——
期中时五分钟小节目好像很简单,可时间拉长三倍之后,各种小问题就全都冒出来。
他们原本为身材都不吃晚饭,到晚上六七点饿人捧着半个烤红薯吃干干净净,然后再继续练。
大概晚上九点时候,成型第次完整表演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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