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什事?”
“收到您信,可您是如何查到地址?想母亲是不可能知道。”
听到这个问题,康代觉得自己表情都僵硬。她想尝试着蒙混过去,可是看着目光如炬加贺,她明白那是不可能。对方可是个警察。
“有个人告诉。”康代说。
“有个人?”
果打算仔细整理遗物,这个就先交给你吧。跟房地产公司人说明下情况就可以,再有个星期应该没问题。这期间你就好好整理,看是需要搬出去还是扔掉⋯⋯”
“明白。那钥匙就由暂时保管。”加贺盯着钥匙看会儿,伸出手说,“有件事想问您。”接过钥匙后,他又略带犹豫地开口道,“关于离开家事,母亲说过什吗?比如对以前婚姻生活抱怨,或者离家出走理由⋯⋯”
康代缓缓地摇摇头。“具体细节什都不知道。但她说过是自己不好,说自己不管是作为妻子还是母亲都没有资格。”
“没有资格⋯⋯是这样吗?”加贺失神地低下头。
“有什头绪吗?”康代问道。
“是跟百合子交往过男人。”
加贺表情瞬间有些严肃,但很快又如冰雪融化般变得柔和。“能跟说说具体细节吗?”
“好。”康代回答道。其实详细情况她也不清楚,但还是将所知道关于绵部切和盘托出。“对不起,并不是有意隐瞒,但总觉得难以开口⋯⋯”康代最后又加上句。
加贺苦笑着,摇摇头。“非常感谢您好意,其实没有必要。觉得母亲身边有过那样个人是好事。甚至想找机会见那个人面,向他询问关于母亲事。”
“或许是吧。但刚才也说过,如今连这个人身在何方都不知道。”
加贺露出淡淡笑。“剑道部夏季集训结束回来后,家里有张母亲留下字条。当时什都不知道。不过成人之后,有些事情也渐渐明白。”
“什样事情?”
“父亲,”加贺说着,脸色有些凝重,“是个热衷于工作人,于是对家庭就相对地不管不问。他很少回家,家里所有难题应该都推给母亲。父亲跟亲戚们关系也不融洽,母亲总是夹在中间两头为难。那样生活应该让她精疲力竭吧。但关于离开家这件事,想母亲直在责怪自己。”
“嗯。”康代微微点头。对憨厚认真田岛百合子来说,这是十分可能。
加贺像是无意间想起什,看着康代。“忘记问件十分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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