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茫然地摇摇头,又担惊受怕地跟邵钧道歉,让邵公子千万别说是他们俩嚼出来闲话。
邵钧:“你们这儿以前老板是哪个?”
服务生:“……”
邵钧问:“叫啥名?……有什不能说,可能认识。”
他其实是听见姓刘那二世祖以前在这里吃过亏,让人操过,顿时来兴趣,谁还能把刘公子给操?牛逼大。
服务生低声说:“们以前老板,姓罗……罗强。”
说个不字儿。
邵钧冷冷地看眼,扭过脸,嫌烦,想走。他跟那刘公子以前也打过照面,互相不太对付。
王经理拿手巾擦着脸,脸怒意地回来,跟手下人说几句。
昏暗摇摆空气里,邵钧听到他身后服务生低声交谈。
“也就是咱老板能忍,每月来砸回,什东西。”
邵钧对这名字没反应,没印象:“现在咋换人?”
服务生:“……老板出事儿,进去。”
邵钧哼声儿,心想这迟早,开这种店没有生意干净,但是这种地方在皇城脚下又是永远存在,富豪红贵们有这个体现阶级身份生活档次需要。邵钧不管公安这摊,自个儿也偶尔来喝个花酒,无所谓。
他又问:“关着呢?关哪个监狱?”
全北京城共八个监狱,邵钧都熟,因为自己熟门熟路,所以多嘴问句,也没放在心上。
“老板毕竟是外边儿来北京没几年,跟上边儿人脉不行,压不住这帮人。”
“要是以前,能这样儿?以前丫敢来,来个操死个!”
“哼,都是罗总操剩下帮孙子,以前他们敢?罗总镇着这块地儿时候,有人砸场?”
邵钧心里动,扭回头,随口问:“你们说谁?”
服务生连忙说:“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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