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见面,又要给安排后路又数落这个那个,怎着,将来什时候结婚生孩子也全得听你?是你爹派你来说这些鬼话恶心人?”
“是不是回头连卧室摆几个枕头放不放盆栽都要管?当领导很闲居委会大妈活儿都要干吃饱撑得?”
娃娃脸少年手叉腰,骂掷地有声。
“派出所打车过去只要十五块,改个名姓黄办手续就个星期事——”
“臭不要脸告诉你,你要是觉得咱都姓韩你就能对人生指手画脚,滚你爸蛋!这姓不要!”
“这节目上不得台面,唱歌跳舞说白都只是消遣,不能算正经职——”
“你信不信现在就抽你脸?”少年冷冷道。
这话摆出来,全车从保镖到司机全都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
多少年没人敢这摆韩渠面子,他们听到这话不得被那混账割耳朵!
韩渠时间脸色发白,伸手就攥住韩央脸:“你说什?”
个转机。
在他直觉里,韩央和韩家不是路人。
韩央穿很朴素,是公司统派发训练服。
上车之后,韩渠上下看好几眼,示意手下继续给自己点烟。
他本来想多呆会,瞧见这公司和霍刃那副苦相穷酸样,兴致被灭好几分。
他不仅声音清亮,这会还用是科班出身专业丹田发声,几句骂下来几乎整条街都听得见。
韩渠养尊处优这多年,三十多岁没怎接触过这市井对喷,这会儿脑子嗡嗡血全往上涌。
没等他想好怎回嘴,韩央后退步继续把话全堵回去。
“你们家打抚养费也好给营养费也罢,这天经地义就是上法院也照样能讲道理。”
“不管你怎憋着坏,但凡有句话对妈不恭敬,你们家门这辈子都不会
“韩央,你听清楚,”他咬牙切齿道:“你不过就是爸在外头风流快——”
“啪!”
韩央反手就巴掌狠抽过去,大有亲妈凶人时烈性。
这耳光打得又准又重,手刚掀开整张脸就开始肿。
他没有等韩渠反应过来,趁着红灯就开锁开门迈腿下车,敞着门站在车流之中,神色冷厉。
“怎想着上电视?”
韩央低头看着自己指甲上小月牙,小声道:“喜欢唱歌。”
“家里有钱,送你去外头留个学,怎样?”韩渠摆出长子慷慨大方来,巴不得他离自己亲爹远点,最好将来什都分不到:“茱莉亚,伯克利,推荐信随便约。”
韩央还在盯着指甲,不再回应。
韩渠前呼后拥惯,见他不识相,说话冲几分:“你是韩家人,哪怕出身不好,那也不能丢家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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