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这回完全没弄懂他路数,结结巴巴道:“只要打印件就行
虽然有几个喽啰全程努力在调动气氛,但那个新来医生直不识抬举,酒都没喝两杯就找个由头匆匆走。
韩渠倒也不介意,单手搂着球杆玩手机,示意手下过来听差。
“还记得之前那几回?”
“再来?”陈总苦着脸道:“再来是可以,但这成本太高,不划算啊。”
韩渠瞥他眼,自顾自地摸块冰块干嚼,嘎嘣脆响在此刻桌球室特别清晰。
“不在这儿呢。”
“病况怎样?有按时服药吗?”
“那也不好意思打听,”韩渠慢条斯理道:“万,是说啊,万那个人,他这些年没少被否定人格,有那点倾向,这个当朋友该怎帮他才好?”
“否定人格?”
“嗯哼,就成天有人盼着他去死,盼着他做个变形手术把自己阉完事——”
要是吵架吵不赢,把这招抬出来准行,都学会。”
许医生并不习惯这里烟味,他原本是陪朋友喝茶,却被那损友生拉硬拽过来。
韩渠还等着回答,又瞥他眼。
“也许吧。”
“也许?怎个也许法?”
等冰块嚼完,韩渠俯身到陈总身边耳语几句,听得后者脸惶恐。
“这,这估计没用啊?这刚上传到网上就估计全都会被删吧?”陈总生怕他之后骂自己办事不力,早早地撇清关系:“韩总,现在微博和其他几个平台都查可严,您说这种是真没法闹出动静——”
“谁说要动静?”韩渠扬起眉毛:“发完,弄个截图打印下来存好,别甭管。”
“不管?!”
“嗯,爱删不删,热搜都不用买。”
许乐总觉得这对话没有几分真心,又不清楚韩渠这人性格,担心他胡来,进步加重那病患问题。
他再三思索,谨慎地给予回答:“要尊重病人选择,保护他情绪状态,不要刺激。”
“刺激?”韩渠笑道:“怎会呢,可把他当个宝贝呢。”
许乐抿着唇不再言语。
这场桌球打得并不尽兴。
许乐缓缓道:“工作压力大,承受公众负面情绪太多,心里设防较少话会容易有这种倾向。”
个人如果活时候不和这个世界共情,哪怕洪水滔天都与他无关,自然也会少许多负担。
韩渠发觉他防备,放缓语气摁灭烟,不紧不慢地哄人上套:“您是这行名家,有个朋友得这病,今天也确实想跟您问问情况。”
损友在旁边乱掺和:“韩总那也是给咱面子——般人想见着他还难呢。”
许乐听到和病人有关事情,紧皱眉头才松开些:“您朋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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