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先问问你那几个小男朋友受不受得住。”韩渠拍他屁股,反身往外走:“叫尤巧来,跟她谈谈。”
“那公司……”
“好说。”韩渠
有他爹这尊神照耀着,什资源代言不好谈啊,国内奖多买几个,照样能成为业界顶尖。
“14年就在拆团拆团拆团,拆到现在个人都没走,”韩渠手扫满桌摆件电话滚落满地,骂喉咙都嘶:“废物,都是废物!”
突然有人急促敲两下门,没得到允许就快速走进来。
是荔枝文化许总。
“滚。”韩渠眼睛通红:“没礼数东西,别来烦老子。”
父母就像是船锚与灯塔,哪怕会有错误指引与钳制,也终究是给予人归属感最终存在。
“……走。”
霍刃最后看眼那张陌生照片,迈步上山去看望母亲。
擦拭灰尘,放置花束果盘,再认认真真磕三个头。
他伏跪在地上,时间心里酸涩泪意上涌,却还是深呼吸着把情绪都咽回去。
霍刃选择个人去吊唁。
他父亲最后化作捧骨灰,被安放在山脚下。
母亲在高处,父亲在低处,两人永不相见,各自安宁。
永宁公墓安保公司已经完全归裴如也所有,并且将其他空位全都进行风险管理,严格限制闲客进出。
按照老习俗,他即便随母姓,也应该为这个父亲摔盆守灵,尽个独子本分。
“韩总。”许总不退反进,拿出手机给他看屏幕,笑颇有些暧昧:“看这个。”
韩渠皱眉定目光,指节不自觉地抓紧桌沿。
他声音突然放柔许多。
“这骚……从哪儿搞到?”
“是本尊,没有错。”许总邀功般把手机都塞到他手里,挤眼睛道:“这料可猛,四十多岁都受不住。”
人如果要独自扛太多事情,就只能活理性冷漠,不能被感情牵引操纵。
现在他不可以有弱点。
与此同时,聚御文化会议大厅。
“姜恕这老东西怎还不去死?!”韩渠骂道:“前几年就放风说身体不好要退休养老,他妈倒是滚去养啊?SPF连遣散费都出不起吗操??”
“头儿,”旁边其他几家分公司人陪笑道:“FALSE这次出道风头正盛,咱赢面大着呢。”
张武在生前曾做过十年好父亲,可在沉溺赌博以后就日渐堕落,最终呛死在堆呕吐物里。
他苛待霍家母子太多,自己也未必能良心安宁。
霍刃最终只是立在那张黑白照片前许久,拢紧风衣久不言语。
他天真感性那面已经被掩埋多时。
二十多岁年轻人,很少有人能完全和父母割裂情感联结,毫无挂念独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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