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静立数秒，低着头道：“老师，你别生气
。”
“
以后都信你。”
他本能地不想再谈论自己
这个弱点，也不希望对方因为
“你现在就怕疼成这样，真落下伤病想受苦忍着
辈子？”
霍刃下意识否认：“不怕疼。”
裴如也皱着眉看他：“你再说遍？”
霍刃感觉这人是不是X光扫描机成精，怎
什都看得出来。
“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不多反驳：“你到底怎看出来？”
他在练舞室踱步好几圈，深呼吸口气道：“霍刃。”
霍刃小声道：“在。”
“你最好说是实话。”裴如也转身看他，平直道：“膝伤和腰伤都是不可逆。”
“膝伤？”霍刃意识到哪儿不对劲：“他们给时候，没有说……”
“你勤奋好学，在公司里根本不是什秘密。”裴如也冷冷道：“有些人也是胆子大，敢在这撒野。”
得很疼，但是不敢躲，也不敢嘶出声。
少年后知后觉意识到对方在生气。
“……老师？”
“戴多久？”男人淡漠道：“做决定之前不问句？”
他扬手就把四个沙袋扔进垃圾桶里，这刻整个人都变得冷漠疏离。
“很简单。”裴如也淡淡道：“用正常力道抽竹刀，其他人会缩着身体躲。”
“只有你会咬着牙硬接。”
确实疼，但都是疼瞬，虽然躲不过去但很快就会消失。
霍刃对任何疼痛感受都极其敏感而长久。
哪怕是无心撞到桌子角，他也得忍着二三十秒才能完全没感觉。
“沙袋是速成捷径，”他蹲下身靠墙坐下，看着霍刃道：“可以绑小腿，可以绑踝关节，效果确实很好。”
“你小腿会被迫承受额外重量，膝盖和腰部全都会加速劳损。”
膝关节必须花更大力气才能控制这样小腿，腰部暂时会变得灵活自然，但等沙袋摘掉以后就会开始反噬。
“哪怕只是这样练几个月，以后下雨天和炎症反复时候，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你分担痛苦。”
轻则闷痛，重则钻心，比寻常上班族腰椎问题要严重数倍——而且时间会不受控制不断加长。
“今天下午才开始，”霍刃无奈道：“扔东西做什。”
听见是今天下午，裴如也眉头才舒展开少许，不放心地继续确认他手臂和小腿肌肉状况。
“笨。”他起身时叹口气：“被人算计都不知道。”
“怎会？”霍刃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东西用处，解释道：“试过，习惯重量以后解开再跳舞，身体会变得很好控制——”
裴如也本来火气都上来，见他在认认真真帮别人数钱，反而没法板着脸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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