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带过最差届!”姜叔又敲桌子:“龙笳你站起来,声乐上不去是怎回事?年初好歹还是B,现在越学越回去?!”
龙笳小声道:“上个月不还是拿A。”
“你上个月拿A这个月拿C还有道理?”
“姜叔你先
他快速用指节敲着桌子,把单张纸往前又是推。
“队长出来解释,不许找理由。”
霍刃立刻认错:“是没尽责,认罚。”
姜叔发现这小孩话术学比谁都快,黑着脸道:“你认罚就完?你认罚池霁就不是D?”
龙笳端正坐直举手:“姜叔!小池平时成绩最好,他那天考试感冒,吃药写题目注意力不集中!”
霍刃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被悉心照顾时候,疼不行也舍不得手上用力。
他发觉自己今年常常在笑,比过去开朗不少。
转头过没几天,姜叔沉着脸色和他们开例会,抬手就在桌上拍出张成绩单。
光是身上萦绕不散烟味和两道剑眉就很像教导主任。
“这次考核成绩是怎回事?”
打耳洞是瞬间事,其实不算太疼。
霍刃在那刻本能地弓起身体,双手被谢敛昀握紧。
“不怕,”他笑着哄他:“已经结束。”
翟医生动作仔细地帮他穿好银针,叮嘱道:“别用茶叶梗,不定干净,平时注意清洁,不要感染。”
接下来几天里,霍刃和梅笙遥都是定时转动银针,以及用酒精消毒。
“说不许找借口。”姜恕阴森森道:“梅笙遥也感冒,你们全感冒?”
“他跳舞时滑跤,”霍刃立刻解释:“以后会小心,这次是意外。”
梅笙遥露出为难表情,下意识想要开口。
“你说不会就不会?”大叔声如洪钟震得人耳朵跟着抖:“你是替他做保证吗?”
“替他保证,”霍刃没有躲,眼神很认真:“他不会。”
“梅笙遥舞蹈B-,龙笳声乐还是C,池霁创作拿D?”
其实这次成绩已经比以前好很多,大伙儿五门主课天天学到晚上,周六还时不时出去准备公演,偶尔兼顾不过来也正常。
霍刃日常带队领着他们练舞练歌,对综合情况心里有数。
姜叔要求向来严苛,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凶巴巴敲打他们顿,就差摇着头说你们是带过最差届。
好像老代人都喜欢这样逆向教育。
他左耳有轻微发炎,转动时会痛不行。
其他几人轮流握他手,在池霁帮忙上药时说话转移他注意力。
他们解他弱点,对此接纳自然坦荡,都像成熟大孩子。
“们在呢。”
“搞定啦,队长手艺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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