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敛昀脸空白看向他,取餐钳上酱汁牛肉啪掉回去。
“……们不是刚刚才过完年吗?”
“其他三个过来吧,跟你们说点事。”
霍刃和同伴们站回钢琴前。
“你们也听见姜叔说话,青春期跟变声期都快到,定定要保护好嗓子。”
钟老师把钢琴合上,语重心长道:“旦在变声器用嗓过度伤声带,后果是不可逆知道吗。”
“不要贪辣贪凉,平时不允许飚高音冒险。”
个声,找最低值和最高值边界。
“龙笳,中低音,”钟老师写飞快:“小字组C到小字二组E,得多练,把音域扩宽点。”
“谢敛昀,男中音,小字组F到小字二组G。”
谢敛昀捂着嗓子点点头。
薄玦虽然上午被抽成斑马,中午休息三个小时又活过来,这会儿重新变回骄傲小天鹅,头长发被洗好吹干,披在身后丝滑如长缎。
他在说这些话时候颇像个苦口婆心大夫:“再就是要保护好身体,感冒咳嗽也毁嗓子,平时定要要小心。”
霍刃前头捧着五十万巨款还感觉自己已经像个成年男人,这会儿骤然被降格为儿童组,低着头闷闷应声。
于是三个大男生和三个未发育组被划分成两班,按照身体状况今后各上各课。
等下午课上完,六个人在食堂自助餐厅碰面,梅笙遥忽然想起很重要件事。
“那个,明天是周五对吗?”
“音域是小字组F到小字三组E。”
钟老师乐:“记得你。”
“你当时在维也纳弹钢琴时候,在台下听过。”
薄玦眨眼道:“肖邦?”
“是啊。”钟老师相当喜欢他,摆摆手道:“你是绝对音感,没什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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