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灯火通明,游娘娘摒散众人,只留玉姜。她年约四十,身材高大,气势惊人,打扮与玉姜十分相似:高高束起长发,色彩繁杂抹额,衣装轻便,露出双臂、肩膀与肚腹大片蜜色肌肤。靳岄认得清楚:她胸前挂串红玉正是玉姜所有之物。那几枚红玉陷入她胸前丰盈沟壑之中,随着她呼吸缓慢起伏,灯火里熠熠闪光。游娘娘言不发,抬眼看向靳岄。她容貌美艳,只静静在烛光中斜坐,竟令人霎时生出无穷紧张,登时口干舌燥。
为免令游娘娘产生轻薄之感,靳岄不敢再看。
玉姜走到她身边坐下,游娘娘双狭长美目先注视玉姜,伸手揽住她纤细腰肢,在她耳旁低声说话。玉姜反手圈着她腰,俩人旁若无人地亲热番,游娘娘才想起面前双眼睛不知看向何处靳岄。
“玉姜说你是她恩人。”游娘娘上下打量靳岄,“模样倒是秀俊,难怪能讨小姑娘欢心。”
靳岄笑道:“游娘娘才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人物。”
门口,个个都是遍体鳞伤。
这事儿至今还未处理清爽,明夜堂帮众见到水帮人,自然脸愤懑。
靳岄霎时感到压力重重。他与陈霜、白霓当天夜里就去码头,求见游家帮游娘娘。
有玉姜引荐,三人顺利上船。游家帮大船比青虬帮船只大两倍不止,船上还有老人小孩嬉闹玩耍,看得靳岄愣愣。游娘娘只允许靳岄人去见她,白霓和陈霜只得留在甲板上,目送靳岄和玉姜入内。
白霓与船工聊起列星江江水状况,如今正是春汛,江面波荡,她在大船上站立片刻已经觉得头晕目眩,不禁紧紧抓住身边扶栏,压制欲呕恶心感觉。
他牢牢记住玉姜嘱咐:此女喜欢听奉承话,但讨厌做作扭捏拍马屁。
游娘娘显然没觉得他这奉承高明,笑道:“知道你是谁。那年大瑀质子队伍过江,用也是们游家帮船。你爹爹名满天下,当时远远瞧
陈霜听见头顶有古怪声音,抬头瞧,竟是郑舞。
郑舞当时正坐在桅杆上远眺,看到陈霜便立刻落下来。他和赤燕时候模样并无太大分别,仍赤裸上身,露出结实健壮肌肉。他皮肉漂亮,块垒分明,陈霜虽然不喜欢他,但也忍不住多看几眼他那壮实身躯。郑舞上衣松垮系在腰上,能看到腰间不少纹身图样,似乎从身下直蔓延到他光裸腰背与肚腹之间。
陈霜看饱,勉强问句:“吃饭?”
郑舞用古怪神情打量他,目光最后落到陈霜腿和拐杖上。“瘸?”他问。
他专挑陈霜不愿意提起事情,陈霜别过头,慢慢移动到甲板边缘,和郑舞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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