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灯急速后退,只见司徒歌尾指在剑柄末端推,那剑刃忽然旋转起来,雨水四处激飞。沈灯大吃惊:他看不到剑尖究竟在何处。
沈灯不得不原地跃跳上宫墙,躲开这招。他听见竹笛声不断响起,长短各有变化,是陈霜在德政殿屋顶指挥明夜堂帮众。那处十分稳妥,寻常箭矢根本射不到。沈灯心中定,从怀中捞起把暗器投向司徒歌,旋身跳,落在司徒歌身后,举剑边刺。
司徒歌哈哈笑,反手用剑挡住这致命击,空着左手忽然猛地往沈灯胸前抓!饶是沈灯反应极快,胸口也被他连着衣裳狠狠抓下块皮肉,登时鲜血淋漓。
“虎爪门?”沈灯不怒反笑,“你到底学几家本事?”
“管它几家,能杀你们这帮逆贼就是本事!”司徒歌怒吼声,举剑劈向沈灯!
没提防沈灯掷出那把小剑。等小剑飞到身前已然来不及,司徒歌立刻弹身挑起,小剑贴着他脚底飞旋而去,霎时便抹身后七八位禁军脖子。
司徒歌顿时明白这位才是最难扛人。他拔剑出鞘,低吼声,迎击沈灯。
陈霜跃上墙头,他怀中满是暗器,轻盈灵活,很快便将沈灯与司徒歌前后禁军清理干净。但跳上宫墙之后,仍见到四面八方有禁军蜂拥而来。明夜堂此次只是协助岑煅,真正关键之处还在于岑煅和御史台必须立刻拿出退位诏书,声明岑煅即位,才能镇住禁军。
宫中禁军只听命于皇帝,至于皇帝是新皇帝、旧皇帝,那都无所谓。
陈霜左右看,奔向德政殿。
雨中忽然传来呼旋之声,如雏鹿清啸,更似孤狼夜嗥。
司徒歌腹上猛地痛,跌跌撞撞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枚黑箭刺破他盔甲,竟扎入肉中。他不过怔愣瞬,再抬头时沈灯已经跃上宫墙。司徒歌因痛、因怒而失声大吼,他举头四望,终于在墙上角看见位身穿禁军服青年。
青年手持乌金色大弓,那是司徒歌从未见过弓式,甚至就连青年模样也令他惊奇:幽绿色眼睛,棕
司徒歌与沈灯打得正畅。他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听过江湖中不少传闻,明夜堂化春六变内功乃是武林绝,司徒歌试探片刻,立刻认出:“明夜堂沈灯?”
沈灯不言不语,手中长剑使得几乎没影子。两人在瓢泼大雨中过招数百下,双剑击,砰地各退两步。
雨珠乱迸,沈灯淋雨太久,双目发疼。司徒歌脚下雨水流淌出淡淡血丝,是他方才已经伤司徒歌,但只损油皮。
“好内劲。”沈灯低声道,“这是少林内功。你是少林门人?”
“小时候学过两年罢!”司徒歌举剑再度欺近,剑尖直指沈灯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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